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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咖凭盛世美颜在修罗场撩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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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几个村民打着伞遮挡也于事无补。
      司礼迈腿就冲,一道身影飞速划过,周哲斯还在夸夸呢一转头人没了,二话不说也跟着跑。
      白苏和盛桉紧随其后,就是不知道在跑什么。
      几道身影刷刷刷跑出去,导演弹起来喊:“你们这帮兔崽子给我回来!”
      大声公颤巍的声音被暴雨声淹没,几人早跑到村民边马不停蹄开始帮忙搬运,导演才明白几人去干嘛的。
      刚刚他还以为几个兔崽子跑去玩水呢。
      “哎哟,吓得我心脏都跳出来了。”挥挥手跟几个闲着的工作人员:“你们穿上雨衣也去帮忙,记得给那几个兔崽子带上几件。”
      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要是耽误了孟总出城就不好了,导演微微笑着转身:“孟总啊……”顿时双眼迷茫。
      他那么大个金主爸爸呢?
      此时司礼已经搬运好几趟,弯腰又抱满怀麦子冲向运输的三轮车,不想撞个满怀,麦子洒一地。
      “谁呀!”
      抬起头,对上孟寅琛漆黑的双眸瞬间变脸,司礼顿时眼前一亮:“啊,是孟……”想起答应过保密的事他及时住嘴换了称呼。
      “冰山王子你怎么在这!”
      孟寅琛嘴角抽搐:“冰……换个称呼。”很难听。
      司礼乖乖点头:“好啊,那我喊你什么呢?”歪着脑袋思考,边想边捡麦子,孟寅琛跟着蹲下来捡。
      “啊我想到了!”少年狐狸眼亮晶晶的:“小王子,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捡起的麦子都被孟寅琛放在手里,司礼也顺其自然捡递给孟寅琛,两人一来一往娴熟的很。
      “明明很好听嘛。”少年绵软的声音带着自然的撒娇意味:“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书,我看了好多好多好多遍,我最爱的都给你了,你还不喜欢,哼!”
      轰隆——雷声轰鸣。
      孟寅琛怔愣片刻,收回,不自在悄声轻咳。
      半晌薄唇嗡动:“随你。”
      暴雨砸在纤瘦的身躯上,金灿灿的发型被雨水淋得看不见发型,软趴趴的待在少年脑袋上,一滴一滴水珠滴落。
      麦子捡完两人一起起身,少年洋溢着笑脸,踮起脚尖摸摸男人的头:“小王子真乖,么么!”
      不知羞耻!
      骚气十足!
      孟寅琛忍耐到达极限,大步一迈不管司礼,朝三轮车去。
      得逞的司礼心情大好,还能再搬五百年!
      一边的怨种三兄弟被淋成落汤鸡,根本没空注意调情的两人,什么浪漫画家钢琴先生,什么强壮体育生男大,通通打回原形。
      一个个落魄的不行。
      总算没有白努力,在他们的帮助下村民的麦子全部收回去了,大爷感激落泪,握着他们的手道谢:“孩子们真是谢谢啊,谢谢你们!”
      这些麦子都是他们辛辛苦苦种的,要是毁在这里就全都白费了。
      大爷拭去脸上不知是雨水汗水还是泪水,留下名字就走了。
      望着李大爷离开的佝偻背影司礼松一口气,好在他们在,不然就惨了。
      转身离开时,猝不及防撞进注视着他的黑瞳里……
      第20章 等天晴
      孟寅琛定睛两秒,移走,迈步离开。
      在司礼眼里他看到了最纯粹的澄澈,那是对农民真实的怜爱,不然刚才如风般的少年不会冒着大雨冲出去。
      淋成落汤鸡回来。
      咚咚、咚咚……不知哪里在跳动,清晰有力。
      将近一小时的他们终于等来天晴,耕过的农田遇到新问题,除了司礼组有先见之明挖通沟渠农田才没有积水,其他组都惨不忍睹。
      导演看才下午三点半,还有时间:“任务继续。”
      一片哀嚎声中嘉宾们回到农田,被雨水浸泡过的土地变得又黏又湿,一锄头下去全沾在上面,根本无法动弹。
      从小娇生惯养的,孟坤杰哪儿受过这罪啊,要不是担心听羽他根本不可能来参加节目,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把这个资源给听羽。
      其他轻松的旅游节目火热的也不少,干嘛来找罪受呢。
      心情越发烦躁,一锄头狠狠下去,黏湿的泥土被他凿出一个大坑,又得重新耕了。
      看着嘉宾们都在抱怨导演放心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无论有没有完成,任务都在五点准时结束,村民伯伯验收时所有人都紧张兮兮。
      生怕任务失败白忙活一下午,晚上还没饭吃。
      别的综艺节目组或许只是拍摄做做样子,这个节目可是来真的,说不给饭那是真不给啊。
      偏偏村民伯伯的表情愈发难看,最后摇摇头:“第二和第四块田通过。”第二块是白苏盛桉的,第四块是司礼周哲斯的。
      刚才几人躲雨在那闹腾唠嗑,唠的就是这个事儿,白苏盛桉跟司礼取了经,雨一停下地就开始干。
      除了他们两组的地通了沟渠外,另外两组啥也没有。
      为防止孟坤杰这位大祖宗又闹起来,导演临时加试,提问道:“如果你们能讲出如何解决自己田里情况的方法,我们也会酌情给你们晚餐。”
      答案摆在那总能答出来吧,然而导演还是高估了。
      未通过的四人面面相觑饶是没一个吭声,澜川脸色苍白,很不好看:“我们怎么会知道。”
      这话带着赌气成分,但也是实话,作为城里孩子确实很难知道,能理解,可偏偏有司礼这个对照组在那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