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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际: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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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
      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的时候,商见礼蹙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商呈迎面甩来一个烟灰缸。
      水晶质地的烟灰缸坚硬无比,商见礼反应迅速的拿手挡了一下。
      商呈甩烟灰缸那一下,压根没收力道。
      烟灰缸撞上商见礼的手心,血花瞬间迸射了出来。
      整条胳膊发麻,商见礼垂眸甩了甩手上的血珠,不咸不淡地喊了句父亲。
      商呈怒极,商见礼无所谓的态度,更让他作为“父亲”的颜面无存。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商呈站起身,走到商见礼面前,眼神阴翳。
      他看人的眼神,仿佛商见礼不是他儿子,而是名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商呈身后跟着乌泱泱一大帮人,占据了整个客厅。
      商见礼没开口,他视线扫过人群,慕然发现藏在人群后头的常总和楚婉。
      前者脸上,浮现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后者则避开了他的视线。
      商呈见他面色淡淡,不当回事的模样,一耳朵抽了过去。
      商见礼被打偏过了头,半侧耳朵嗡嗡作响,眼前花白,片刻后方恢复清明。
      好半晌,他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呢?我干了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商呈冷冷地开口:“没有关系吗?你难道不姓商吗?”
      “不姓商,也不是不行。”商见礼用舌头顶了顶被打肿的半边脸。
      秦司的那一拳和商呈的巴掌比起来,不值一提。
      “我看你是最近野惯了。”商呈一动不动盯住他,像看一件有了瑕疵的摆件,“你要是能追回来季时冷就算了,结果现在人家看不上你,反过来还咬你一口。”
      “这么上赶着,我也没感受到,你非他不可的决心呐。”
      要真非他不可,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事情来?
      骗骗别人得了,别把自己骗进去了。
      “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哪怕你当初为了娶季时冷,和我大吵大闹了一架。”
      商呈一字一句地说:“商见礼,你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外头的人都恭恭敬敬叫你一声上将,全是因为商家!”
      “没有了商家,你能到现在这个位置吗?你知不知道外头多少人盯着你?你姓商,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仅仅代表你自己,还代表商家。”
      商见礼依然表情淡淡,血液顺着手指,“滴答滴答”溅落到地面,血腥味散了开来。
      “你现在把商家置于什么地位?你有脸对得起我们吗?”商呈的呵斥声响彻了客厅,一如小时候他对商见礼的斥责。
      “那你对得起我吗?”如此高压的环境下,商见礼竟然勾唇笑了,“我们都是自私的人,父亲。”
      “我是你的父亲,我需要对得起你吗?”商呈的怒火到了临界点,“这回关于帝都新闻的事情,要是常总不来找我,你真打算罔顾颜面,痛下狠手吗?”
      商见礼终于抬眸正视他,“不是你教我的吗?教我做任何事情,都得狠心。”
      野心与狠心交织相伴,年少时他并未如此心狠,随着野心的增长,心愈发冷漠自私。
      “商见礼,我教你的东西,我看你都喂了狗了。你是不是以为,你当上了上将,我就不能拿你怎么办了?”商呈嗤笑两声。
      商见礼语气依旧淡淡,“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跟我回去冷静冷静。”商呈背过手去。
      “我不回去。”
      商呈压根没把商见礼的拒绝,放在眼里,“由不得你。”
      身为一国的上将,不为帝国兢兢业业工作就算了,为了个姓季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下身段,苦苦纠缠。
      商呈过问楚婉后,气得一宿没睡。
      恰逢常总大清早上门拜访,商呈了解过事情后,忍无可忍。
      他不必再和商见礼,维持什么父子情深的戏码了。
      他低咳了下,摆了摆手,他身后的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便朝商见礼走过去。
      商见礼无波无澜,“父亲。我们之间,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我已经替你请假了,你该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不需要。”
      “呵,你还没这个本事说不需要。”
      商家的管家上前了一步,商见礼小时候的散打,是他教的。
      商呈这次下定了决心,要把商见礼带回去教训教训。
      再让他待在上将的位置上,不仅自己的名声嚯嚯完了,连带着商家的名声也差了。
      惹到季家他不说什么,问题是秦司,商见礼怎么又惹上了。
      为了一个男的,算什么话?
      商见礼有什么得不到的?非执着季时冷。
      管家到底心疼商见礼,特别他手上受着伤,假把式使起来一套一套的。
      商呈见他们扭打在一圈,你来我往的,演得和拍戏一样,眉头紧紧皱起。
      最后他呵斥道:“够了!”
      商见礼泛着白的唇色因为运动,带上了些血色。
      散乱的发丝,随意的搭在额前,冲淡了他平日里的冷淡,他不在意地把溢出的血珠擦在袖口上,说:“不好意思。我要先换身衣服,您请便。”
      商呈:“……”
      青年路过众人,进了房门。没过一会儿,他换了身家居服出来,手上的伤口缠上了绷带,丝毫不见狼狈之色。
      他的冷淡是与生俱来的,仿佛任何外物,都不会改变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