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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美人又茶又娇,疯批为爱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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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谢枕云扯了扯唇角。
      有些男人,看上去像人,其实就是狗。
      给根骨头,再踹一脚,尾巴摇晃得更欢。
      ……
      谢枕云本就一直在打伴读的主意,在谢青云多次好声好气哄完他后终于应下。
      毕竟只有谢青云看到他的不情不愿,才会愧疚。
      甚至只要一想到伴读这件事,就会联想到他在秣陵遭受的一切。
      次日他便继续跟着谢青云去了国子监。
      谢府为了尽快锻炼他的骑射,特意从京郊大营请了师傅教他。
      只是等他在午时独自来到射箭场时,见到的就是被五花大绑的骑射师傅,和懒洋洋坐在一旁的萧风望。
      “指挥使似乎很闲?”谢枕云低头调弄弓弦,下一瞬男人就从身后贴上来,手把手教他拉弓。
      “七日后就是伴读考试,你觉得这个师傅能教会你什么?”萧风望微微偏过头,鼻尖抵在他鬓发上,“他长这么丑,你愿意让他手把手教你?”
      谢枕云蓦然扭过脸,鼻尖擦过他下巴,“你也没比他好多少。”
      萧风望眯起眼:“我没比他好多少?光脸就不知道比他俊了多少。”
      “爱哭鬼,你眼睛被狗吃了?”
      谢枕云垂下眼皮,唇瓣微抿:“可是你比他凶。”
      “凶起来,一点儿也不俊。”
      萧风望面无表情道:“我和谢青云,谁更俊?”
      谢枕云神色莫名,怎么就忽然提到谢青云了?
      “指挥使大人。”他勾起唇,望着男人狭长双眸,“你不会……醋了吧?”
      “笑话。”萧风望狞笑,“我会吃醋?”
      “我只吃肉。”
      “只有狗才会只喜欢吃肉。”谢枕云松开弓弦,箭羽钉入箭靶,只偏离离正中一点点。
      “胡说。”萧风望从箭筒里又抽了一支箭,塞进他手里,再次把着他的手拉弓对准箭靶,“旺财就不喜欢吃肉,只喜欢吃骨头。”
      “那定是因为指挥使把肉吃了,只留了骨头给它。”谢枕云挑眉回望他。
      萧风望盯着少年眉目间难得的俏皮鲜活之色,喉结滚动。
      早早趴在谢枕云脚边地旺叫唤两声,像是控诉他的残忍行径。
      萧风望看也不看,一脚踹开旺财。
      “方才定是这蠢狗趴你脚上,才射歪了。”萧风望低声道,“再射一次。”
      分明是自己分了心,却还要怪在狗身上。
      “你放开我,我自己来。”谢枕云道。
      萧风望如他所愿松了手。
      轻羽弓很轻,最适合他这样从未拿过弓的初学者。
      谢枕云照着方才的姿势,弯弓射箭。
      箭离弦而去,却连箭靶的边缘都不曾碰到,落在地上。
      谢枕云:“……”
      “想要箭射得准,手指就得先长出茧子来。”萧风望懒洋洋道,“你舍得这双手么?”
      谢枕云才舍不得。
      若不是为了选这伴读,他连弓都不愿意碰。
      以前在秣陵,他想方设法避开脏活累活,就是不愿意破坏了自己娇嫩的手。
      他从不甘顺从那伺候人的命。
      “其实,就算君子六艺样样第一,也未必能让陛下皇后满意。”萧风望再次走到他身后,带着他的手搭了一支箭,只是这一箭却并未射中靶心。
      而是堪堪钉在箭靶边缘。
      “比起一个样样拔尖的伴读,他们更希望那位九殿下的伴读,能够让九殿下安心读书不再生事。”
      “至于射箭,能过得去,就行了。”
      “所以七日时间,你只需让你的箭能钉在箭靶上,不论哪里……”
      谢枕云打断他:“不论我射在箭靶哪里,你都能让我选上么?”
      萧风望阴恻恻道:“你可别诬陷我,身为考官,我才不会徇私舞弊。”
      谢枕云放下弓,眸光微闪,那被弓弦勒出淡粉红痕的指尖就勾上了未来考官的手,“萧大人,真的不可以吗?”
      萧风望猛然攥住他胡乱撩拨的手,鹰隼般的眸锁住他山根处的痣,“你知道贿赂考官被发觉是什么后果么?”
      “大人可别诬陷我呀。”谢枕云无辜眨眼,“贿赂考官,证据呢?”
      “届时到陛下面前,萧指挥使打算说我拿什么贿赂你?”他指尖划过男人掌心,“说我用手指勾你的手?”
      “还是……”
      谢枕云在男人的手抓住之前抽离指尖,稍稍踮起脚,仰头。
      “还是说我咬过你的脖子?”
      萧风望死死盯着他,胸膛烫得像有火在烧。
      “大人,徇私舞弊,得有私情,方有舞弊。”谢枕云后退一步,唇角翘起,眸中秋水清澈见底,“我与大人,分明——”
      “清白得很。”
      第28章 蠢狗
      “……”
      萧风望罕见地盯着他,却一句话不说。
      他曾在假山后鬼迷心窍,答应少年永远对他那样好。
      他以为,从那时起他们便没了清白。
      谁知谢枕云却又说,他们清清白白。
      “指挥使怎么不说话?”谢枕云眼中笑意柔和,倒映着他的身影。
      好似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人。
      萧风望挪不开眼,舔了舔犬齿,“你变了。”
      “嗯?”谢枕云缓慢眨动眼皮,“此话从何而来?”
      “你以前只会哭得可怜,被我看一眼就害怕。”萧风望抬手,指腹掐住他的下巴,却未用力,眼眸半眯,“可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