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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侦:黎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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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
      男人的呼吸声就在耳侧:“集中。”
      方惜亭咬牙,努力过,但根本做不到。
      现场的尖叫声堪比大型演唱会,所有人都在为他们欢呼。
      然后一颗、两颗、三颗……
      男人抓住他的手,瞬间清台。
      “谢哥,真能忍啊。”
      “就这意志力,怪不得能上公大,牛。”
      方惜亭被臊得抬不起头。
      别人不知道的,却是他实实在在能感受到的身体变化。
      那道貌岸然的狗男人。
      自己一颗球不中。就为了抱住他打完后半场,都快憋不住了吧。
      当着外人的面是真能装。
      他们三分钟清台,游戏结束,谢序宁被人抓去喝了两杯酒。
      方惜亭拎着桌球杆,站在原地呼吸冷静,等他回来。
      却不料被赶来送酒的女孩子,意外撞到。
      那瓶红酒价值不菲,全泼他身上,酒液顺着小腿全流进鞋里。
      都弄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
      罗曼尼康帝价值百万。
      能进店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
      在打碎了酒,又冲撞了客人的重压之下,女孩子仓皇失措,只会反复道歉。
      方惜亭随手抽了两张纸:“没事没事。”
      他的衣服倒不值钱,不至于大惊小怪,就是那瓶酒,不是他的,他也赔不起。
      谢序宁听闻动静,赶出来问。
      “怎么了?”
      有朋友看到方惜亭的鞋:“哟,嫂子这……我赶紧给楼下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两双干净的上来。”
      但现在入夜23点,商场基本已经闭店。
      这么晚也太麻烦人家,又不是什么大事。
      谢序宁顺手抱起方惜亭坐在台球桌上。
      他伸手脱了猫儿湿掉的鞋袜。
      “不用了,大晚上穿什么鞋,让他们明天早上送两双过来。”
      兄弟支支吾吾地:“不是,哥,我们送哪儿来呀?”
      谢序宁:“楼上你家那酒店,我不留着间套房吗?”
      男人理直气壮地:“喝了酒你还能让我开车回去?”
      他是喝了酒,但咱嫂子不是没喝吗?
      这么着急赶着回去睡觉啊,十几分钟的车程都开不回去?
      啧啧啧。
      谢序宁不顾方惜亭挣扎,单手扛起那猫在身上,另一只手拎他的球鞋。
      路过服务生身旁时:“这酒记我账上,别为难人家小姑娘。”
      众人目送那挺拔身姿离去,护着人的样子倒是超级帅。
      方惜亭没脸见人,坐他臂弯里,身体趴在肩头,两手紧抱男人颈间。
      “谢序宁,你怎么老喜欢住酒店。”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意图明显。
      这么搂搂抱抱的离开,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赶着回去,是要做什么的?
      简直不知羞。
      方惜亭轻声埋怨。
      但谢序宁却认真解释。
      “家里那小loft不隔音。”
      这是真事儿。
      前段时间方惜亭忙工作,没回家,隔壁闹的那动静,深更半夜的差点没把他气死。
      就跟欺负谁没对象似的。
      “这边楼层高,落地窗,隔音。”
      “还有露天泳池和浴缸。”
      空间大,又方便他发挥。
      不然就那五十平米的小地方,转个身都要磕碰着。
      能做什么?
      男人说:“这两天就住这里。”
      “收假之前我都好好陪你。”
      方惜亭红着脸打他:“到底是谁陪谁?”
      第59章 刑侦:黎明之后
      度假风露天泳池酒店,轻奢舒适。
      主卧朝外270度大环形落地窗,视野开阔到极致。
      房间内通体白墙,高级灰大理石水纹地砖,整体棕黑色系的家具装饰。
      简易,但极有质感。
      绕窗的泳池阳台,粼粼波光映上墙面。
      光影纹路都像艺术,随风晃动、浮光跃金、时深时浅、美到极致。
      他们昨夜心急,没拉好窗帘。
      午后阳光顺着布艺缝隙投射进入,在凌乱的床脚边拉出一道斜斜长长的影。
      床头那捧粉白色的艾莎玫瑰,盛放鲜艳。
      分明身处市中区最繁华的经济商圈,俯瞰全城风景的最顶端。
      但放眼望去,碧波荡漾,却像是在海边。
      被仓促脱下的衣裤,顺着泳池一路乱扔。
      谢序宁睡得很沉,从背后紧紧环抱住方惜亭,额头埋在那猫儿背脊里,鼻尖紧贴着。
      期间,两人腰侧共用一条薄毯遮盖。
      露出来的长腿交叠,被撕咬过的痕迹,顺着腹部向上攀爬,用高领毛衣都快遮盖不住。
      遗失在杂物里的手机,从十分钟前,就开始反复震动、急促地响个不停。
      方惜亭微拧起眉,被吵得难受。
      他伸手摸了好几遍,每次都没能在电话挂断前及时接起,直到另一支手机接力响铃。
      才不耐烦地踹踹那男人的脚:“谢序宁,接电话。”
      熟睡中的男人受他惊扰,双臂收的更紧。
      嘴上虽轻应声“嗯”,但实际态度敷衍,一动不动。
      那铃声像在背后,又像压在枕头底下。
      总之响个没完。
      方惜亭被吵的心烦,按捺不住,转身过来抓他耳朵:“谢序宁,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听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