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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锁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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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0章 不喜
      “四弟,看你今日神采奕奕满面春风,可是有什么好事?”
      一出大殿,楚匀搂着楚钰的肩故作亲昵。
      虽楚钰见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可今日的笑却跟平时不同。
      “这是肯定的,谁叫四哥院内藏了个美娇人,这天天回去便与娇人恩爱,怎有不高兴的道理呢?二哥您这话稳的有些多余了。”
      楚咏凑上,挑明道。
      谁人都知王爷府内一王妃一妾氏,而这妾氏是独得楚咏宠爱。
      能让楚钰一大早笑到现在的,除了府内的美娇娘外还能有谁呢?
      “还是五弟知我心。”
      楚钰轻拍着楚咏的肩,莞尔一笑。
      被楚钰这么一夸奖,楚咏有几分膨胀。
      “那是,毕竟我与四哥一样,一想到府内的美娇娘,整天都开心着呢。”
      楚咏拍了拍左心房的位置,一脸笑意道。
      “哦?原来是因为情,哎,可怜二哥我体验不到了。”
      楚匀愁眉苦脸,哎了一声。
      “二哥有皇嫂,而且听说皇嫂近来怀了身孕,二哥难道不该高兴?”
      楚咏赶忙道,楚匀失笑:“是啊,我本该高兴才对,只是你二皇嫂自怀孕后这脾气是一天不如一天,这回整个二皇子府乱成一团。”
      “辛苦二哥了。”
      楚钰跟楚咏异口同声道,而后哈哈而笑。
      笑声爽朗。
      “对了,听闻齐三皇子失踪好些日子,这事两位哥哥们可有听过?”
      “听说现在还没找着呢。”
      楚咏好奇问,楚钰眯眼,墨眉轻挑,一脸惊讶。
      “哦?齐宣失踪?”
      “是啊,已经失踪好些天了,这本来最有资格成为齐太子的人选在楚国失踪,这要让齐皇帝知道,肯定伤心。”
      楚咏念叨着,楚钰眼瞳微收。
      楚匀笑道:“这事我也听说过,希望齐三皇子平安无事吧,不然硕儿可要担心死了。”
      “这些人是为她来的,如今又人失踪她怎会安心?”
      “说到硕儿,听闻最近她与刘太子走的近,我看楚国的驸马爷该是刘太子无误了。”
      楚咏肯定道。
      至今都没见楚永硕对谁好过,不仅维护他还与他一同出去玩。
      “我看未必。”
      楚钰摇头,肯定道。
      “哦?难道四哥知道些什么?”
      楚咏好奇万分问,楚钰摇头:“我不是硕儿怎知道她心里想的是谁呢?”
      “时间不早,我还是回去看我的美娇娘去,与你们这些大老爷们说话,没意思没意思。”
      楚钰挥挥手,一提到美娇娘他眼中露出一抹宠溺。
      而在他人看来,楚钰说的是白灵儿。
      “你这重色轻友地。”
      “五弟,你四哥已走,不如今日你陪二哥小酌几杯如何?”
      楚钰离开,楚匀双眸看着楚咏,手刚抬起,楚咏往后退开一步。
      “哎,四哥家里有美娇娘我这府内也有,二哥,恕我不奉陪,告辞。”
      楚咏拱手,潇洒离开。
      走路嚣张,大摇大摆地。
      见两人离开的背影,楚匀神色一变,不似之前那般高兴。
      袖子一甩,往另一边城门去。
      而在城门外,已有人在候着他。
      见楚匀出来,赶忙凑到他跟前。
      行礼,起身而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楚匀神色发冷,本是回府的轿子往另一头方向去了。
      大殿内,楚墨还站在原地,方才楚钰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入他耳中。
      眼,蒙上一层阴冷。
      “怎么?生气了?”
      楚言见楚墨神色不对,瞥向他问。
      “与你无关。”
      楚墨冷声道,往外走去。
      对楚言,一丁点面子都不给。
      楚言也不气,莞尔冷笑。
      楚墨越爱萧长歌,他就越能容忍他。
      爱而得不到手,只会让楚墨越恨。
      现在还不到时机。
      他已失去叶子元,现在可要好好利用在身边的人。
      比如楚墨,又比如白灵儿。
      抬头看了看天色,楚言莞尔。
      现在燕无患该跟楚永硕两人相谈甚欢才对。
      对着以前结下缘分的人,楚永硕该会有好感。
      若不是叶子元没了,如今在楚永硕身边的该是叶子元才对。
      当年楚永硕所救的人是叶子元,叶子元却一直认为是他给的烧饼跟银两。
      这事可要多亏楚永硕,若不然他身边绝不会有这么忠诚的人。
      这几年叶子元为他做了不少事,危险的居多,可每次都能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没想遇上萧长歌,叶子元失了理智。
      若不与萧长歌硬碰硬懂得退让的话,叶子元现在肯定好好地。
      一想到叶子元,楚言握紧双手。
      这仇,他一定会报!
      …
      “本宫没想你还会来。”
      皇后看着涂满丹蔻的手,左右摆弄着。
      跟前则跪着一人,皇后没喊他起身他不敢起。
      皇后慵懒开口,丝毫不在意眼前之人还跪着。
      “听闻皇后感冒了,臣关心皇后的凤体。”
      皇后手轻挥,身旁的丫鬟退下。
      殿内,独剩两人。
      “你若真关心本宫,那夜你便不会离开了。”
      皇后起身,走到严立跟前,蹲下。
      伸手抚摸着严立的脸庞,语气暧昧。
      “你说本宫手上这丹蔻的颜色好看吗?”
      手一抬,迫使严立看着她的脸。
      “好看。”
      严立未看手,直接了当道。
      皇后的脸色陡然一变,啪地一声落在严立脸上,可他却一动不动。
      “你连看都没看一眼便说好看,严立,本宫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严立低头,面对皇后的质问他沉默了。
      听不到严立的回答,皇后起身,冷笑。
      一瞬间,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地上凉,起来吧。”
      “是,多谢娘娘。”
      严立拍手,起身。
      “本宫身子无碍,劳烦严大人走一趟了。”
      皇后揉了揉额头,轻叹一声道。
      “最近风言风语多,你既见本宫无碍那便回去吧,若让人看到你会难办的。”
      皇后挥手,下逐客令。
      严立望着皇后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
      想说的话哽咽在喉中,久久,才道出一声:“是。”
      皇后闭眼,只听门打开的声音,而后殿内无声音。
      望着桌上摆着东西,大手一挥,东西全落地上。
      殿外候着的宫女赶忙进来,只见满地碎裂的花瓶与瓷器。
      皇后往屋内走去,留下宫女们互相看着,若是平时严大人一来看望皇后的心情肯定会好,可今日是怎了?
      从几天前皇后的性子就阴晴不定,好不容易盼着严大人来,没想皇后脸色更差了。
      九儿挠挠头,她想的不是这样的呀。
      若知严大人来了后皇后心情更阴郁的话,她肯定不会派人请严立来。
      楚钰回来时,只见萧长歌躺在院内的竹椅上,闭目睡着了。
      脚步轻缓,生怕吵醒萧长歌。
      一想到昨夜的事,楚钰笑得如孩子。
      萧长歌闭目,酣睡着。
      楚钰低头,如蜻蜓点水轻掠而过。
      “王爷,滋味如何?”
      睁眼,眼中映着那张妖孽的脸。
      “很甜。”
      修长的手划过嘴角,回味道。
      “今日王爷回来有些早了。”
      萧长歌望着还未暗下的天缓缓道。
      “本王想早些回来看望歌儿。”
      楚钰坐在石椅前,双手托着脸颊,凤眸看着萧长歌。
      “男子该以国家大事为重,若以美色为重,传出去众人只会怪妾身误国是个祸国妖女。”
      萧长歌认真道。
      “你本就是妖女。”
      楚钰反驳。
      明明是在府内,外表看起来也是个普通女子,却对所有人所有事都运筹帷幄,都在她掌控中。
      这样的人是妖女,本就是。
      “多谢王爷夸奖。”
      莞尔,轻笑。
      “今日徐管家可找你了?”
      “找了。”
      “他说的你不必在意。”
      不用过问,他便知徐福肯定会找萧长歌。
      “妾身从来就不将那些事放在心上。”
      萧长歌认真答道。
      她心里装着太多事,对于徐福说的她早忘了。
      唯独记得的便是徐福对白灵儿肚子里的孩子有多在乎多关心,可这与她无关。
      “那便好。”
      楚钰本还怕萧长歌在徐福这受了委屈,如今看来是他想多了。
      萧长歌连叶婆子都敢直接赶走,更何况面对一个徐福呢?
      “王爷今夜可要在东院过夜?”
      似邀请,萧长歌直接道。
      楚钰挑眉有几分惊讶,没想萧长歌会开口邀请。
      “歌儿盛情邀请,我怎可离开?”
      楚钰一笑,眼中宛如带着桃花。
      “那妾身便吩咐红袖她们弄些小酒小菜。”
      “歌儿突然这般主动,真让我有些吃惊,为了你的丫鬟们歌儿你是煞费苦心了。”
      楚钰笑道,却有些羡慕。
      若非为了院内的奴婢,他想萧长歌肯定不会这般。
      “妾身可听不懂王爷这话是何意。”
      萧长歌眨眼,一脸天真。
      楚钰也懒得拆穿,萧长歌是怎样的人他清楚,纵是嘴上不肯承认可他却懂。
      “王爷可喜欢红袖?”
      萧长歌开口问,对着楚钰时候她能直言不讳。
      “从无喜欢之意。”
      楚钰缓缓道,态度认真,眼中没半点假意。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便是不喜。
      他对红袖好,不过是因她是萧长歌身边的贴身丫鬟,又因她出了那样的事,他怕无法跟萧长歌交代。
      若不然,怕是靠近都不会让她靠近。
      楚钰想起那日的事,神情峻冷。
      如今想来还有些作呕。
      也是从红袖那夜逾越,他才知红袖的心思,只可惜他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