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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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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裴溪洄失望极了:“我都这么欠了,我以为你要揍我呢!”
      靳寒忍着笑:“那就揍两下。”
      他攥住裴溪洄的手腕,猛地往怀里一扯,另一只手把桌上杂物全拨到一边,然后掐着弟弟的腰,背朝自己强硬地按在实木办公桌上:“趴好。”
      一切发生得太快,裴溪洄都没来记得反应就像只小王八似的被按在那儿了,从没在办公室干过坏事,他一下子臊得耳根连着颈窝都泛红,抬头慌乱地看一眼没锁的门,想要站起来去关。
      “啪”地一声,靳寒果断地扇了他一巴掌:“想要就别动。”
      “唔——”裴溪洄脸颊爆红,咬着牙看门口,“他大爷的!门还没关!”
      靳寒无所谓地嗯一声,从笔架上拿下一根长度和直径都不容小觑的毛笔,站起身往裴溪洄后背压去,冰冷的嗓音附在他耳边低声命令:“那崽崽小声一点。”
      作者有话说
      小裴日记6:
      嘿嘿嘿(小声版)
      第27章 缓缓吧哥
      那天晚上,裴溪洄只挨一下就弄脏了裤子。
      丢脸程度不亚于他哥第一次给他用zui时,刚低头说了句“哥吃一口”,裴溪洄当场缴械,哆哆嗦嗦地弄了哥哥一脸。
      裴溪洄懵了,靳寒也懵了。
      早就听说青春期的小男生比较快,但快到还没开始就结束的也少有。
      他愣了足有半分钟才抬起头,俯身往他耳畔吹了口气:“这么乖啊,你倒挺给我省事儿,这次要不要给你封个大王?”
      操。
      裴溪洄脑袋里“嗡”地一下。
      这他大爷的能封什么大王?
      早xie大王?
      这不自取其辱吗!
      他一瞬间都有点搞不清到底是他哥太迷人,还是他那玩意儿真有点问题。
      等有空得去男科医院挂个号,不然总提前交枪可太丢人了。
      他仰躺在汽车后座上,懵着张脸胡思乱想。
      靳寒不喜欢他分心,掐住他脖子往上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我。”
      裴溪洄乖乖回神,一看哥哥,就看到他脸上自己弄的地图。
      他妈的,这也太害羞了……
      他十八九岁时就是个纯情小傻帽儿,虽然现在也没奔放多少,但已经很能不怕死地撩。
      “我翻、翻过去行不?”他伸手抵住哥哥的胸膛,顾涌着想要起来。
      “怎么了?还是怕?”
      那时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靳寒以为他怕了,还要逞强陪自己。
      裴溪洄却脸蛋红红地说:“其实我有一点点害臊。”
      靳寒轻笑一声,在他冒着汗珠的脑门儿上特别宝贝地亲了一口。
      裴溪洄摸着被亲的地方,傻乎乎感慨:“幸好我是下面那个。”
      “不然呢?”
      “不然就我这狗屁技术,哪个0能跟我啊!”
      他对自己的认知向来准确,也没什么体位鄙视链,觉得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男人压。
      男人又咋了?
      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图一爽快嘛。
      但他思想再超前,无奈体能和胆量跟不上。
      每次都是他先撩,把哥哥撩起来了做一半又怕这怕那的要跑。
      挨揍的时候也是。
      每次都是他想要,每次都经不住,那根毛笔买回来两三年,毛都没用掉几根。
      靳寒一个血气方刚单身多年的正常男人,老整到一半再强忍下去,好人也得憋出病来。
      最后他忍无可忍直接拿根皮带把裴溪洄捆上了,领带塞嘴里,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一次之后,裴溪洄食髓知味了。
      天天撅着个小鸟枪往他哥身上喷子弹。
      要不说人贵在会反思呢。
      裴溪洄一反思起来就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有点难搞,简直是枫岛第一难搞小gay,也就他哥能容忍他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他心里不舒坦,给哥哥发微信检讨。
      -哥,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亲亲。
      靳寒:你又犯什么病?
      裴溪洄舒坦了。
      一想到哥哥在自己身上办事儿的样子,他又赖赖叽叽问:“哥,你办公室那根毛笔还在吗?”
      靳寒:在不在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想它了。”
      “估计它也想我了。”
      “这么久不用毛都干了吧。”
      靳寒:干了就扔了。
      那就是还没扔呢呗。
      裴溪洄有点害羞,红晕从耳朵根一路蹿到颈窝,捂着嘴巴对着听筒一字一句特别招人地说:“别扔嘛,我还能给它翻新呢。”
      说完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地趴在吊床上哈哈大笑。
      大白天的干什么这么放dang。
      笑半天也没收到哥哥的回复,他这时候又去装体贴:“好嘛,哥忙,我不吵你了。”
      靳寒一条语音弹过来:
      “你准备怎么翻?”
      依旧是那样冰冷却性感的语调,无端激起某种不可捉摸的刺痒。
      紧跟着还有下一条:“拿什么翻?”
      “翻不好我就把你绑上一直翻,什么时候毛笔不干了什么时候放了你。”
      裴溪洄毕生所学满腹经纶在此刻只凝结成铿锵有力的两个字:“我操。”
      他实在受不了,把吊床裹在身上翻来翻去,直到把自己裹成个蚕蛹才哼哼着求:“缓缓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