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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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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0章
      泡到水中后,身上的乏累都散去不少。
      怕她站不稳,谢临珩一直扶着她腰。
      在热气的晕染下,虞听晚脸颊多了几分红晕,一双水眸似融了星子,看向人时,搅得人心尖都发软。
      谢临珩勾着她腰,将人圈进怀。
      薄唇噙着笑,低头,唇贴着她的,嗓音低暗,诱着她喊:
      “夫人,喊夫君。”
      他似乎极为喜欢这两个称呼。
      平时除了喊她小公主,便是夫人。
      而他让她喊他的称呼,从始至终都是夫君。
      虞听晚顺势勾住他脖子。
      红唇主动在他唇角碰了下。
      顺着他的意,软软的两个字出口:
      “夫君。”
      他笑开,细碎的吻落在她唇上,“再喊。”
      “夫君。”
      水波摇曳,圈圈涟漪往四周扩散。
      他手掌滑至她腰侧,温热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贴着她肌肤。
      能清晰地察觉到,她低低浅浅呼吸的频率和那段软腰几不可察的轻颤。
      好一会儿,他从她唇上离开。
      拇指指腹碾过她微抿的唇角,边捏着掌中的软腰,边吻向她颈侧,哑声问她:
      “还那么累吗?”
      虞听晚指尖蜷紧了些。
      她伏靠在他身上,吸了两口气。
      嗓音很低,“还好。”
      耳边传来很低的一声笑,虞听晚正要说话,他却含住了她耳垂。
      “大婚夜,按理来说,该圆房的。”
      他手掌抵着她后腰,灼热的温度,从他掌心,持续传来。
      “夫人有精力吗?”
      虞听晚:“……”
      她往后撤了点脑袋。
      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去看他此刻的神情。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乌发,眉目敛着低低的笑意。
      虞听晚看他一会儿,迟疑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但伸到一半,她又打了弯。
      看着她食指半勾的谢临珩笑容更深,故意问她: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半个时辰。”
      他挑眉。
      她又道:“你半个时辰完事,我们把大婚所有的流程走完。”
      “半个时辰啊?”谢临珩腔调拖长,像只狐狸,他凑近她,意有所指地问:“够吗?”
      虞听晚掀眸睨他一眼。
      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准备走。
      “那流程就走到合卺酒就行了,反正房早就圆了。”
      见这姑娘还真有转身要走的架势。
      谢临珩揽住她,将她重新箍在了怀里,“谁说不够了,半个时辰也是时辰。”
      “夫人,好歹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怎能如此敷衍?”
      说话间,他指节勾住了她衣角。
      却没急着拽开。
      而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
      饶有深意地看她几眼,就在虞听晚眼皮直跳、不知他想干什么时,却见他抵在她耳边,对她说:
      “我记得,之前某位公主殿下,为了新婚之夜,特意缠着我学了泅水。”
      “正好现在有现成的汤泉,不如我们来试试夫人有没有忘干净?”
      虞听晚眼皮跳得更厉害。
      可还不等她说话,唇就被他深深吻住。
      整个寝殿,包括后面的汤泉池,所有服侍的宫人都被遣了下去。
      汤泉池中的旖旎之情,除了当事人,再无任何人看到。
      第265章 新婚夜2
      等到半个时辰后,虞听晚被谢临珩从汤泉池抱回来时,早已没了任何力气。
      一碰到床榻,强撑着勉强不打架的上下眼皮立刻阖上,她拥着软被一角,躺在红帐里侧沉沉睡去。
      谢临珩放下床帐,轻柔缱绻地拥住软绵绵的姑娘,将她小心翼翼地纳入怀里,搂着她一同入眠。
      锦帐外面的红烛,并未熄灭。
      直至灯火摇曳着欢喜地燃尽。
      就像这段历经挫折、来之不易的执手相守,从青丝到白发,他们永不再分离。
      —
      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得很是长久。
      等虞听晚彻底睡饱醒来时,除了腰还有些酸,昨日大婚的疲累,已经一扫而空。
      她在被窝中伸了个懒腰,勾着床帐一角往外看了眼便想起床。
      只是刚坐起来一半,就被一股力道重新压在了床褥中。
      “你……”
      “夫人着急什么?”谢临珩压着她腰,不让她走。
      虞听晚侧目看他,“不起床你干什么?”
      “自然是——补昨晚的新婚夜了。”
      虞听晚:“???”
      他压过来,气息离得很近。
      在她开口阻止之前,先一步不满地反问她,“谁家洞房花烛夜只有半个时辰的?”
      “昨晚夫人说累,为夫体恤夫人,早早便拥着你睡下,现在休息了整整一夜,是不是不累了?”
      虞听晚:“……”
      她竟无言以对。
      而深知自己想要什么的某人,片刻都不耽搁,见她没阻止他,直接从一旁扯了条红绸带。
      “?”见他拿这东西,虞听晚脊骨有瞬间的绷紧。
      她警惕看他,“你干什么?”
      他笑了笑,将绸带展开,直接蒙在了她眼睛上。
      “把眼睛蒙上,只看我一个人,这主意确实不错,但我不舍得我的晚晚日夜蒙着,便就这个时候蒙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