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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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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5章
      将之牢牢攥在手中,阻断他作乱的可能性,心神才微微松懈两分。
      但尽管如此,她也不忘警告他:
      “不准乱来,昨夜你折腾到那么晚,今天什么都不准做。”
      他敛眸笑着,指腹轻抬着她下颌,去看她眼睛。
      “昨夜为什么那么晚,孤的太子妃心里没数?”
      她去扯他的手,这次,却没扯掉。
      他笑容中多了抹别的意味,指腹在她下颌上漫不经心地摩挲。
      “上次离宫时,不是说好只在别院住五天就回来?我们公主殿下,一声不吭地在别院住了整整十天,还不准孤索取一点延迟回来的报酬?”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
      却听得虞听晚心口气愤不已。
      她怼他,“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干的好事吗?”
      进腊月之前,两人基本没怎么分开过。
      哪怕她去别院偶尔小住一两日,他也会在处理完宫中政务后赶回去找她。
      但自从进了腊月,宫中越来越忙,隔三差五风雨不断,路上也难走,她索性两边轮流住。
      兴许是自从他们在一起后没有分开这么久的缘故,她每每从别院住了四五天回来后,床笫之事的时间便越来越久。
      尤其上次她出宫去别院的前一天晚上。
      他弄得狠,时间又长,第二天她醒来时,整个人都是软的。
      连上马车都是被他抱着上去的。
      为了多给自己这把操劳腰几天缓解的时间,也为了过两天腰不酸腿不疼的日子,她在别院住下后,以近日不愿和母亲分开为由,多留了几天。
      朝中事多,每日都有大臣来觐见。
      谢临珩脱不开身亲自去逮她。
      直到昨日一早。
      他早早下了朝,径直去了别院。
      以给司沅添置物件的由头,亲自将离家不归的太子妃逮了回来。
      回想着昨晚的种种,虞听晚想骂他的心更甚。
      但她体力还未恢复,没力气搭理他。
      干脆阖上眼眸,闭目养神。
      谢临珩也知道昨晚确实过分了,哪怕现在躺在榻上抱着她,也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一边哄着怀里的姑娘,一边轻柔地给她揉腰。
      以实际行动为昨晚的行为赔罪。
      —
      除夕将至,宫中越发热闹起来。
      处处张灯结彩,欢声一片。
      难得一切风波都过去,国事家事都安稳,除夕前两天,谢绥提议在除夕夜举办一场阖家宴。
      抛却君臣的身份给这个年关添点年味。
      谢临珩没拒绝,很快便让人去准备。
      转眼,来到除夕夜。
      司家众人、谢家旁系、以及司沅在内,都在这一天进了宫。
      殿内杯盏交错、一片祥和安乐。
      殿外烟火震耳、满天璀璨夺目。
      戌时末刻。
      虞听晚和谢临珩回到东宫。
      庭院中,两人静静相拥着,共同去看空中接连炸开的烟火。
      虞听晚望着空中的盛景,脑海中却浮现出宫变前许多个新年的场景。
      也像现在这样,很热闹。
      她眼底多了一层水雾。
      靠在谢临珩身上,望着那些烟火,好一会儿才感慨道: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谢临珩知道她在想什么。
      在她说完,他拥紧她,声线轻,却坚定。
      “别怕,从今以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亦相同。”
      第261章 说心悦我
      她视线从空中收回。
      女子眉目秾丽,似天边烟火坠落眼底,明亮而璀璨。
      谢临珩轻垂首,注视着她。
      看着她瞳仁中,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
      他抬手,指腹若有似无地在她眼尾碰了一下。
      眼眸中温色渐重。
      很多人说,喜欢一个人时,眼里会盛满他的影子。
      他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羡慕极了宋今砚。
      也嫉妒极了宋今砚。
      更无数次奢望,他的身影,能驻留在她眼中。
      而今,这个愿望,终于实现。
      她的眼神,终于愿意停留在他身上。
      容貌绝色的男女在除夕夜的烟火下相拥对视,虞听晚看着他面容,静默刹那,忽而问:
      “你还介怀宋今砚吗?”
      这个名字,太久没有在他们之间出现。
      乍然从她嘴里重新听到这几个字,谢临珩微怔了一下。
      他拥着她腰身的力道收紧。
      薄唇吻上她眉眼,嘴却硬,“一个空有其名的前未婚夫,孤介怀他干什么?”
      虞听晚失笑。
      若不是他越收越紧的力道,
      她或许,真会信上几分他这话。
      她抬起手臂,主动搂住他劲瘦的腰身,微微抬头,看着他眉目,认真道:
      “不用再吃他的醋,我不喜欢他,先前想嫁他,只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出宫,跟情爱无关。”
      他唇侧上扬,眉眼间的悦色更浓。
      声线温缓,“我知道,那天在大理寺,我听到了。”
      宋今砚最后问她的那句话,他听到了。
      她的回答,更听得一字不落。
      也是自从那天开始,他才慢慢有了一种从前不敢奢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