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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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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6章
      “只要谢临珩一死,公子你的未婚妻,就彻彻底底是你的妻了。”
      “而东陵——”
      他侧了侧眸,缓缓踱步。
      “国力本就不如我们北境,如今迟迟攻不下这些城池,不过就是因为谢临珩在挡路。”
      “只要这位储君一死,就凭东陵现在的实力,根本抵不住我们的大军,届时,将整个东陵吞并,岂不易如反掌?”
      宋今砚对东陵的国土没什么兴趣。
      他算计这一切,不过是夺回他自己的妻子。
      在盍维说完,他只冷冷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们对东陵如何,我没兴趣管,只一点,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盍维回首,笑着应道:
      “盟友的约定,北境怎会忘?”
      “公子尽管放心,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相互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待目的达成,我们北境,不仅会帮公子实现心愿,还会护公子与未来的宋夫人一世无忧,只是——”
      话说到最后,他突然欲言又止。
      宋今砚看过来,眉眼神情,森寒刺骨,哪还有半分在虞听晚和其他人前的温润清雅。
      “只是什么?”
      盍维收了笑,眉头下压,脸上的肃杀与恨意浸出。
      “从南郡开始,北境与东陵的战事已经够久了,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大军战一次胜一次,如今随着时间的延长,东陵取胜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北境朝堂已有不悦之声,宋公子,我好意提醒您一句,您该动下一步棋了。”
      第197章 谢绥后悔曾经
      宋今砚冷笑出声,“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二皇子没有听过吗?”
      盍维看过去。
      宋今砚道:“正如你所说,东陵的国力远不如北境,不管是延长战还是临时战,东陵都不占优势。”
      “东陵如今最缺的是人,就算谢临珩再怎么用兵如神,在绝对的悬殊军力面前,东陵都占不了优势。”
      “而要破眼前的局势也简单。”
      他看向盍维。
      嗓音沉冷,“若你们能一举杀了谢临珩,届时没了储君的东陵便是一盘散沙,北境不管是吞并还是攻打,不都是易如反掌?”
      没多久。
      盍维从房中出来,为隐藏身份,和其他人一起在院中洒扫。
      宋今砚站在窗前,静静数着时间一分一秒逝去。
      直至一天的期限到。
      虞听晚那边仍旧是毫无动静。
      瞧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宋今砚眸色沉下来,点燃烛火,将盍维喊了进来。
      “这就是你说的,北境秘药?”
      盍维看了眼当前的时辰。
      又对比宋今砚来时的时辰。
      算起来,一天的时间确实到了。
      只是那药毫无动静,只能说明……
      “宋公子,你确定宁舒公主喝了那杯茶?”
      宋今砚眼底闪过异色。
      脑海中,浮现虞听晚掩袖喝茶的那一幕。
      盍维并不需要等他的答案,
      既然时辰到了,那药没有发作,只能说明,虞听晚当时并没有喝下那杯茶。
      她不过,是在做戏给宋今砚看。
      “宋公子,这秘药再怎么神奇,可进不了体内,也发挥不了作用。”
      “想来是宁舒公主对你生了疑,并未饮下那茶水。”
      宋今砚没说话。
      盍维看他几眼,过了一会儿,忽然说:
      “不过也不要紧,此计失败,再想个别的法子便好。”
      另一边。
      卧房中。
      若锦见主子半夜醒来,撩开床帐轻声询问:“公主,身体可有不适?”
      虞听晚摇头,“没有。”
      她按向额角,“什么时辰了?”
      若锦看了眼外面,回眸,说:“子时刚过一刻。”
      她将被角掖了掖,看着虞听晚说:
      “还早呢,公主再睡会儿吧。”
      虞听晚坐了一会儿,看向窗外零星的光亮。
      她掀开被子下床,“有些睡不着,若锦,你回去接着睡吧,我去窗边待会儿。”
      若锦拿过披风,披在虞听晚身上。
      边系系带,边说:
      “奴婢陪公主一起,左右还能一道说说话。”
      虞听晚走去窗前,将窗子推开一半。
      外面清凉的夜风顺着窗子吹进来。
      那股朦胧的燥意和郁气仿佛一道被吹散。
      窗外肥沃的芭蕉叶无声晃动着。
      叶尖时不时扫过窗棂。
      虞听晚看了一会儿。
      伸出手,拨了拨那叶子尖端。
      若锦在一旁静静陪着。
      同样的深夜,同样难眠的,还有皇宫中刚处理完一众琐事的谢绥。
      承华殿中,烛火通明。
      谢绥披着外衫,踩着略显昏暗的月色,来到廊下,仰头望着天上一半隐于乌云中的明月。
      思绪逐渐回到从前。
      王福默声跟在他身后陪着。
      不知过去多久,浓重的夜色中,他听到前面的帝王问:
      “王福,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王福无声抬头,看了眼背影莫名显得孤寂的主子,复又低下头,说:
      “陛下一国之君,怎会做错?”
      谢绥望着这四四方方的天,眼底凝聚出无尽的悔意和说不出的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