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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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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
      第二天傍晚。
      距离皇城千里远的一个小镇上,两个策马疾行的男人追上了停在粗壮杨柳下短暂歇息的司隼白一行人。
      下马后,年岁稍长的吴叔,对着虞听晚行了一礼,便神色凝重地对司隼白汇报:
      “公子,今日得到的消息,北境突然发兵郾城,十万大军直逼城下,太子殿下已经亲自率兵过去了。”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神色齐齐沉重。
      十万大军……
      上次北境发兵攻占东陵的城池,不过才出动了三十多万的大军。
      “郾城战事告急,太子殿下暂时应该顾不上咱们这边了,公子,咱们的行程可以稍微慢些了。”
      “哦,还有一事,”他忽然想到什么,“属下需要向公子汇报。”
      司隼白眉头褶皱化不开,神色也是少有的沉肃,“说。”
      “咱们的人……”他看了眼司隼白身旁的虞听晚,“昨日晚上在路上意外遇到了负伤的宋公子。”
      “宋公子?”司隼白有些诧异,下意识瞧了眼虞听晚和楚淮叙,“你是说,宋家嫡子宋今砚?”
      吴叔轻叹了声,也觉得这事巧得很。
      “正是,属下问过宋公子了,前几日,南郡战火不断,南蜀是南郡边境的一片小城,自然也受到了这次战乱的波及。”
      “虽然朝中及时派人来了南郡,护住了一方百姓,但像他们这些被流放的,身处荒无人烟的边境,受到战乱的波及比寻常人更大,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一些被北境敌寇俘去。”
      “宋公子还算幸运,虽受了些伤,但运气还算好,逃出了南郡范畴,昨夜偶然被咱们的人遇见。”
      说到这儿,吴叔停顿了下。
      才接着解释。
      “宋公子曾是小姐的未婚夫婿,属下等人便顺手搭救了,江葛他们不小心说漏了嘴,宋公子得知小姐出了皇城,再三请求希望能见小姐一面。”
      听着这些前因后果,司隼白只觉得头疼。
      单是谢临珩那边穷追不舍就够让人棘手了,现在又来了一位准姑爷。
      关键是,这位准姑爷还曾是姑父钦点的驸马,先前更因受他们司家所累,被篪职流放。
      如今既然遇到一起,如何不救?
      最关键的是,这位宋家嫡子,是他们家晚晚心仪的人。
      罢了。
      欺君就欺君吧。
      他们连太子的太子妃都抢了,不外乎再多个罪名,收留一个被流放的准姑爷。
      大不了,以后一起流浪。
      想到这儿,司隼白揉了揉额角,说,“宋公子在哪?”
      吴叔连忙说了一个地名。
      司隼白又问,“伤得重吗?”
      吴叔道:“已经请了郎中了,多是皮外伤,不碍事。”
      司隼白看着天边即将落下的夕阳,沉吟片刻,做下决定。
      “在蓬通这边先找个院子住下来,休整一两日再出发。”
      吴叔应声,“属下去安排宋公子那边的事。”
      司隼白点头。
      虞听晚和司隼白进马车后,楚淮叙看着吴叔二人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察觉到异样,正想去找虞听晚辞行的楚时鸢顿住脚步,看向自家亲哥。
      “哥,怎么了?”
      “你不是说咱们要回京城了吗?”
      楚淮叙收回视线,犹豫几许,改了决定。
      “时鸢,最近时局动荡不安,我们再留两日,先见了今砚再说。”
      马车内。
      见虞听晚一直垂着眼没说话。
      司隼白倒了杯温茶送到她面前,轻声问:“在想什么?”
      “担心宋今砚?”
      听着这个名字,虞听晚轻蹙了下眉。
      随之,她摇头,
      “不是,只是在想,北境突然发兵郾城的事。”
      提起这个,司隼白神色再度凝重。
      “南郡动荡未平,郾城又出这样的事,确实蹊跷。我让人去暗中打探一番,必要时候,让人设法送些军饷过去。”
      话虽这么说,但司隼白心里清楚,东陵真正缺的,不是军饷,而是人。
      三年前的那场宫变,东陵折损了太多将士,三两年的时间,根本缓不过来。
      但北境再次发起动乱已是事实,他给谢临珩造不出人,只能暗中支援军饷。
      第167章 反胃,疑似有孕
      翌日巳时。
      虞听晚在临时落脚的院子中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宋今砚。
      男人身形较之以往更单薄沧桑了些,但那双灿如繁星的眼眸,在看过来时,依旧灼亮温润,谦谦如玉。
      “还以为此生无缘再见了。”他温柔地注视着她,眼底是如潮涌的思念,想抱一抱她,但又怕吓到她。
      最后只是静静站在她面前瞧着她:“晚晚,近来可好?”
      虞听晚的目光同样落在他身上。
      眉眼洇出点温色,“都好,你呢?”
      宋今砚垂眼笑了笑,脸上是被迫臣服于现状的无奈。
      不过很快,他面上的神色便恢复为以往的温雅,但眼底仍留下一抹惆怅,“和之前自是不能相提并论,但也算因祸得福。”
      “南郡动乱,北境搅得东陵边境风波不止,但也绝处逢生,阴差阳错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音落,他看向她的视线中,多了一缕转瞬即逝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