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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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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捏不准他的心思。
      恰在这时,殿外响起墨十的声音。
      “殿下,宋大人求见。”
      虞听晚指尖无意识收紧。
      眉头折痕更深。
      谢临珩打量着她的神色。
      唇畔挑起一点似是而非的弧度。
      下一瞬,他蓦地伸出手,握着她手腕。
      将她拽进了怀里。
      “既然宁舒那么喜欢他。”
      他箍着她腰,不让她挣扎,语调沉冷,偏偏又似带着点玩味。
      “不妨听听,他还敢不敢娶你。”
      “赌注,就是宋家满门的命。”
      虞听晚呼吸瞬间绷紧,“谢临珩!”
      第108章 ——她曾经,是臣的未婚妻
      他指腹按在她红唇上。
      轻低着头,神色微恹。
      “别出声,别让他发现你。”
      他靠近,两人间气息交缠。
      落在她唇上的指腹,恶劣地揉了揉她唇角,话说得很慢。
      “若是让他发现了,他身上的罪,再加一等。”
      虞听晚下颌骤然绷紧。
      他收回目光,瞥向屏风外。
      冷唇轻掀,一个字吐出:
      “传。”
      墨十立刻应声,“是!”
      很快,外面传来脚步声。
      虞听晚脊背无意识地绷紧。
      就连指尖,都蜷在一起。
      谢临珩眼睫垂覆,不动声色在她面上扫过。
      抬睫时,眸底闪过冰冷嘲意。
      墨十将宋今砚带进来后,很快退出了大殿。
      殿中,只剩谢临珩、虞听晚,还有被一道屏风阻隔的宋今砚。
      他撩开衣袍,跪下身,行大礼。
      “臣宋今砚,参见殿下。”
      谢临珩单手搂着虞听晚的腰,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挑着她肩头垂落的发丝缠在指尖缠绕。
      见她连呼吸都发紧,他冷嗤一声。
      靠在她耳边,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紧张什么?”
      “还是——”他掌在她细腰上的力道大了一分,箍的她有些疼,“宁舒想出去见他?”
      虞听晚不理他。
      卷长的眼睫向下垂着。
      若是忽略那若有似无发颤的长睫,偶尔会给人一种她完全不在意的错觉。
      谢临珩眼中冷意蔓延。
      冷不丁的,他忽然掐着她腰将人往怀里按紧两分,
      虞听晚没料到他会突然有此举动,腰身似被他勒得要断,她眉头瞬间拧起,红唇遏制不住地张阖。
      就在这时,他忽的低头。
      堵住了她唇。
      “唔!”虞听晚气息一滞。
      瞳仁骤缩。
      她迅速抵住他肩,想推开他。
      谢临珩却扣着她后颈,恶劣地噙着她唇瓣咬。
      声线又低又轻,带着点玩味。
      “晚晚,记住了,别出声。”
      说罢,他从她唇上离开,淡而沉的目光扫过屏风。
      “宋卿可知罪?”
      外面的宋今砚依旧跪着,身形如松,脊背挺直。
      头微垂,眼帘压下。
      声音不似虞听晚记忆中的温润,多了不少暗色。
      屏风内侧,虞听晚怒眸瞪向在她腰上摩挲着作乱的手,眉间逐渐不耐烦。
      然,就在这时,她听到屏风外面,传来出乎意料的一声——
      “微臣不知。”
      虞听晚一愣。
      谢临珩轻嗤出声,眼底温色肉眼可见散去大半。
      外面,宋今砚的声音还在继续。
      “殿下,情之一字,心难自抑。”
      “臣心悦宁舒公主多年,臣无法割舍这段感情。”
      听着这话,虞听晚的心紧紧提了起来。
      这种关头,宋今砚的这种话,只让她觉得惊骇。
      谢临珩本就有杀他的心,整个宋家,都牵连其中,这个时候他还敢当着谢临珩的面说这种话,就不怕惨遭灭门之祸?
      谢临珩唇角挂着冷笑。
      “宁舒是孤的太子妃,宋卿这话,是在公然觊觎孤的太子妃?”
      他话虽然是对宋今砚说的,但却是在看着虞听晚。
      屏风外,宋今砚手掌攥紧,“宁舒公主被困深宫,成为东宫钦定的太子妃确实在朝中人人皆知,但是殿下——”
      他话说得缓,却难掩语中的不甘。
      “——她曾经,是臣的未婚妻。”
      侧殿殿外候着的墨九和墨十,听着宋今砚这近似以下犯上的话,不由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尤其墨十。
      看向殿内的目光,别提多复杂。
      他们主子现在迟迟没杀宋今砚,只是因为宁舒公主罢了。
      他怕宁舒公主恨他,怕宁舒公主因为宋今砚的死恨他一辈子。
      所以才留了宋今砚一条命。
      可如今,这位宋大人,他在干什么?
      是嫌他自己死得太慢吗?
      整个侧殿,似乎在刹那间被人抽去了空气。
      忽然间,让人有种逼仄到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屏风后。
      谢临珩似笑非笑地看虞听晚。
      “瞧,真是情深呢。”
      他勾了勾她耳垂上的流苏耳饰,“为了心中所爱,宁舒的前未婚夫,连宋家都不顾了。”
      虞听晚手心中尽是冷汗。
      心脏“怦怦怦”的,跳得又急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