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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分!他总把清冷老婆亲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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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章
      “坏胚想欺负你,给不给?”
      单卿山浑身紧绷,心脏从私藏的录音公放开始狂跳到现在都没停下来过。
      周崇:“你心跳好快。让我听一下?”
      “别闹,这是你家。”声音都抖了。
      周崇问:“那在哪里可以?我房间行不行?哥哥去吗?去了以后,可能会被我欺负得比较惨。”
      “……”
      “除非哥哥告诉我,偷偷录音的时候在想什么?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
      单卿山推他。
      “噔噔噔”
      脚步声靠近。
      一听就知道是周朔。
      周崇松开单卿山,转头,想杀人。
      “来干嘛?”
      周朔天真无邪,“我打扰你们亲亲了吗?”
      “你没来就能亲了。”
      周朔惊喜地瞪大眼睛,“现在亲!快点啊!爸爸找卿山哥哥。”
      单卿山宛若找到求生之木。
      “我去找叔叔。”
      周崇:“……”
      到嘴的肥鸭子。
      周董真是,早不来晚不来。
      周董刚刚不在客厅,不知道客厅发生了什么。他在书房看到一个不错的项目。单卿山以后是要进他家公司的,拿来练手跟进倒是正好。
      单卿山接过项目策划。
      周董:“我给你个联系方式,你和他对接就行。”
      “好的。”
      单卿山将联系方式加上。
      周董扫了一眼单卿山红晕未退的耳朵,问。
      “你是不是答应那小子什么了?”
      这么明显?
      周董:“从昨天回来,亢奋到现在。”
      单卿山:“……”
      周董:“有件事我很好奇,你的性格不是一动心就会选择的人,之前你就拒绝了,我以为你还会拒绝。”
      “我不想他哭。”
      看不得他的眼泪。
      周崇难过,比他自己难过,还要让单卿山难过。
      周董目光如炬,“还有件事,上节目之前,你是不是就认识周崇?”
      单卿山怔住。
      周董:“你是什么时候对他有心思的?”
      单卿山微微垂下眼,贴在肌肤上的硬币陡然烫了起来。
      -
      -
      -
      周崇:早知道哭就能有老婆,第一次告白的时候我就哭了。
      第095章 硬币(单卿山视角)
      喜欢周崇就像是淋了一场大雨,等浑身湿透了,才反应过来。
      如果要问从什么时候开始?
      将回忆抽丝剥茧,层层回溯。
      第一滴雨是在初见落到身上的。
      是他去找单怀的那一天,
      是他芒果过敏的那一天。
      父亲在单卿山的记忆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形象。
      他没被父亲抱过,亲过,
      没和父亲说过话。
      没被父亲养过。
      因此,不论单卿山如何绞尽脑汁,对回忆加深上色,单怀的形象始终无法鲜明。
      单卿山拿到高考成绩的时候,心底隐隐生出期待。
      这么好的成绩,爸爸会不会高兴?
      答案是:不会。
      那张成绩单,单怀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站起身走到阳台抽烟。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孙妙莲端来削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推到他的面前。
      “外面天气很热吧,先吃点水果。尝尝这个芒果,昨天刚买的。”
      “谢谢阿姨。”
      单卿山吃了两块,心都在单怀的身上,味同嚼蜡,没一会儿就觉得不舒服,身上脸上痒痒的。
      他没多想。
      他没有过敏的经历,因此当孙妙莲再递过来的时候,他没有防备。
      直到孙妙莲惊呼一声,“你是不是过敏了?脸肿了!眼皮都肿了!”
      孙妙莲的声音让单卿山有些无措。
      “单怀,孩子过敏了,你带他去医院看看。”
      单怀:“我还有事。”
      孙妙莲:“这可怎么办?小健一会儿回来了,我也走不开。”
      “我没事。”
      他不想走。
      他总有一种这次一走,肯定空手而归的直觉。
      “过敏会死人的!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倔?医院又不远,去了再回来,听话。你一个人行不行,走两个路口左拐就可以了,过敏不是什么大病。”
      孙妙莲抽了二十块钱给单卿山。
      “快去看看。”
      单卿山攥着钱。
      “那我快去快回。”
      单卿山出了家门没多久,在楼梯上和一个年龄相仿的孩子擦肩。他隐隐有种直觉,这种直觉驱使着他回头,看到那个男孩子进了家门。
      单卿山折返,听到了不怎么隔音的房子里传来了声音。
      “那个野种来了?难怪家里一股臭味。这是他喝过的杯子?妈,你怎么不扔了?”
      “马上就扔,这不是刚把人赶走?”
      单卿山如坠冰窖。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昏暗的楼梯道,他只记得那楼梯道很窄,仿佛没有尽头,就像他一成不变的生活。
      没有尽头,干涸,没有希望。
      这一段路,连回忆都不清。
      再有意识是有人将他抱起。
      周围声音嘈杂。
      “这过敏太严重了,倒在路边上,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