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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宠:穿越后被无限NPC养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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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你们两个先睡一会哈,我换个衣服出去和哥哥吃饭了!”
      家里的温度要比槐树林暖和,洛槿穿着毛衣有那么一点热。
      他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衣角有小蜜蜂刺绣的短袖穿上,又换上了舒适的拖鞋,再去看小黑和小白,大可爱和小可爱已经挨着彼此睡着了。
      喉咙里都打着呼噜,听着还挺治愈。
      洛槿扯过一张凉被给它们盖上,然后放轻动作出了门。
      重新回到客厅,餐桌前的哥哥已经从一个变成了三个,滕若坐在一旁最宽敞的那张椅子上低头一边嚼着面包一边看手机。
      隐心揉着眼睛坐在尼贝尔的对面,整个人看起来还带着几分疲倦,他没什么精神的和尼贝尔说话。
      “困死了,上一场副本我全程没有睡觉。”
      尼贝尔默默的把一杯牛奶推到了隐心的面前。
      “休息会儿,下一场副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了,保存体力。”
      隐心喝了一口牛奶,不经意的抬头间看见了从房间走出来的洛槿。
      他抱怨的话语瞬间止住,唇瓣抿了抿,看着洛槿的方向张了张嘴,但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上次见面,洛槿看着他紧张的目光仿佛还在眼前,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新弟弟展开话题。
      洛槿远远的就看出了隐心的紧张不安,不知怎的他的心软了一下。
      虽说哥哥姐姐们看起来都很强大,但也会有脆弱不安的一面呢!
      通过之前在软件上的聊天,他已经洞悉了藏在隐心吓人外表下的内心。
      而且隐心的外表除去那诡异的油彩和有缝合痕迹的嘴角之外,完全就是个清秀瘦弱的少年嘛!
      洛槿哒哒哒的跑到了隐心的身边,两只小手一伸就抱住了隐心的胳膊。
      “隐心哥哥工作辛苦啦!”
      隐心:......
      突然一个暖乎乎的小家伙扑上来,隐心有点僵硬的伸出手摸摸洛槿的脑袋。
      柔顺的发丝摸起来手感很好,让隐心紧张的情绪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嗯。”
      虽说他脸上的油彩已经完全融入皮肤,再怎么用力清洗也不会掉色,但他还是不敢长时间的和洛槿接触。
      那样纯洁柔软的白色要是因为他而变脏就不好了。
      洛槿不知道隐心在想些什么,所以只是抱着他蹭了几下就站起了身,自己在餐桌上找位置坐了下来。
      他刚刚坐下,尼贝尔就递上了一杯热牛奶。
      虽说城堡里除了木越之外没有人会做饭,但热个牛奶还是绰绰有余的。
      尼贝尔刚刚帮哥哥热了牛奶,现在又给弟弟热了一杯,对于热牛奶这件事已经逐渐得心应手了起来。
      他看着兄弟们乖乖喝牛奶的样子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满足感,放下牛奶盒子的时候还看向了滕若。
      “滕若,你要不要……”
      滕若茫然的抬起了牛头,尼贝尔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又将即将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好吧,没事。”
      他咽下了嘴里的话,但滕若倒是看见了他手上拿着的盒子,恍然大悟。
      “牛奶啊,给我倒一杯吧。”
      尼贝尔:···彳亍。
      听见尼贝尔和滕若的动静,隐心掀起眼皮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小声的和坐在身边的洛槿说悄悄话。
      “滕若以前不是长这样的,虽然高大,但确确实实是人类。”
      “在来到葬土后,我们的身体或多或少都发生了一些变化,滕若的变化是最大的...你也看到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无法直视牛肉牛奶之类的食物。”
      听见这两句话,洛槿的眼睛一点点的睁大了。
      无他,这一段话中的信息量太大了。
      首先是令玩家们恐惧万分的boss们竟然原本都是人类!
      而且他们身上诡异的地方竟然是受到葬土的影响才形成的!
      这样的真相让洛槿心中生出了浓烈的不适感,带着点莫名的厌恶。
      不是对他的家人,而是对这个诡异的地方。
      葬土,在某种意义上,就像是地狱。
      隐心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洛槿已经是他们的家人了,没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
      但后知后觉的,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群聊里被岚舟撤回的两张照片,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糟了,忘了弟弟还是个三岁的小孩子了。
      小孩子可听不得这些,会做噩梦的!
      他连忙低头去看洛槿,果不其然的看见了洛槿满脸复杂的盯着自己。
      这样复杂的情绪是很不适合出现在小孩子脸上的,让洛槿在一瞬间看起来就像是个小大人。
      隐心以为弟弟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连忙在脑海中搜刮着语言想要找补些什么。
      “啊小槿你不要怕...哥哥们会...”
      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无他,洛槿抬起了小手落在了隐心的唇角。
      隐心的唇角有被缝合过的痕迹,缝合的手段很粗糙,留下了两道狰狞的疤痕。
      在疤痕上还覆盖着厚厚一层红色的油彩,宛若血液一般的红色。
      疤痕和油彩交叠在了一起,绘制成了一个极其夸张的笑脸。
      陈旧的油彩已经完全的溶于皮肤,哪怕洛槿这样近距离的接触,都没有在指尖蹭上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