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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听我心声,满门炮灰杀疯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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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明知故问。
      刘婉站起身来,有些责怪地看着他。
      “刘婉。”夏司珩眼中的戏谑忽然消失了,他继续道,“本王对你是认真的。”
      炙热的眸光落在她脸上,有些烧。
      夏司珩将册子拿起来,翻到自己生辰八字那一页,“母妃连生辰八字都给你送来了,她知道我们的事,定不会给你他人名册。”
      “你若愿意,让子暮和子星姓夏,本王也没有意见。”
      这次,他敢直面她了。
      有过一次说心里话的经验以后,夏司珩清澈梳理,也没有再害羞。
      反而害羞的,却是刘婉。
      刘婉垂下了眸子,“王爷您是极好的人,可我已是二嫁之身,晚晚虽是您的女儿,但我与谢晋安的夫妻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我已非清白之身,如何能与你般配!”
      这就是她一直在考虑的原因。
      不是夏司珩不好,而是因为他在她心里实在太好了,
      所以觉得他值得更好的姑娘来配,起码,清清白白。
      不像自己,六年前新婚夜,已同谢晋安圆过房了,虽晚晚是夏司珩的女儿,但她的第一次毕竟是谢晋安。
      夏司珩都要被气笑了,他双手扶着刘婉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
      “你与谢晋安有什么夫妻事实?成婚五年,他都未曾碰过你,你怎就不配了?”夏司珩眼底带着浓浓的疑惑。
      刘婉呆呆地看着他,嘴唇微动,有些不可置信,“王爷,新婚夜我与他同过房的。”
      并不是同他说的,谢晋安未曾碰过她。
      出嫁之前刘夫人给了她避火图,她当时没敢看,若不是嬷嬷同她说,夫妻之间衣衫不整地亲热是正常的,让她不要羞涩。
      新婚夜,谢晋安便是衣衫不整地抱着她亲热,没过多久,他便打了个哆嗦就说累了。
      还叫了一次水。
      她虽不曾有什么感觉,但想来男人应该是懂夫妻之事的。
      她不清白了。
      “你与他同过房?”夏司珩眼底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你们怎么同的房?可有落红?”
      可刘婉被下药送来的那晚上,他们纠缠的那晚,分明是有落红的。
      谢晋安怎么可能与她同房过?
      此话一问。
      刘婉顿时羞愤交加,她冷冷地拿开夏司珩放在她肩上的手,转过了身子,
      “王爷,您越矩了!”
      他们还并未确定关系,孤男寡女在单独在一处也就罢了。
      夏司珩居然同她说这个。
      想起新婚第二日,黎氏和老夫人听说她没有落红,眼中那种鄙夷和冷淡,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估计是讨了人嫌了,她们不断地说她如何如何不好,不断地说她生育困难。
      让她一直以为不能生育,是自己的问题,所以那几年,她不断喝药调理身子,默默受了很多委屈。
      谢晋安见她没有落红也对她不冷不淡的,估计是嫌弃了,以至于后来都没有来过她房中。
      一想到这个,刘婉心底就压抑得难受,她嫁人之前,确实是清白姑娘,怎么会没有落红。
      想到这些,她眼眶微红,不敢面对夏司珩。
      夏司珩苦笑几声,他再度将刘婉的身子转过来,见到人微红的眼眶,他大抵是猜到什么了。
      他声音放轻对她道,“我不是故意要问这些闺房之事,只是我实在好奇,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刘婉吸了吸鼻子,“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非来我这问这些。”
      他语气很小心,将刘婉心底的怒火压了下去。
      想来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夏司珩笑了笑,轻点了她的鼻尖,“你确实没有同谢晋安圆过房。”
      刘婉抬头看他,这次,带着不可置信的,是她自己。
      夏司珩见她没有方才的怒气了,才继续解释道,
      “其实,你的清白之身,是给了······”
      。
      第152章 ,你的清白是本王的
      “你的清白是本王的。”
      “刘婉,不管你信不信,谢老太下药送你来那夜,你是有落红的,那帕子本王收了三年,若你不信,本王带你回王府去看。”
      夏司珩目光灼灼,他压制住心底澎涌的血气流窜全身,只从眼神露出半分。
      提到这个,他不可控地想起那夜,那夜的缠绵和温软,让他顿时有些燥热。
      喉间隐隐有些干燥,他微微抬手,放开了刘婉。
      刘婉如遭雷劈!
      “什···什么?”
      她听到了什么?
      她的落红,竟在和夏司珩的那次。
      那谢晋安同她成婚在先,又为何没有呢?
      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夏司珩摩挲着手指头,不敢去看她,怕自己眼中的情愫过于凶猛。
      他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谢晋安不行?”
      但是一想到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夏司珩心中酸意翻涌,手上隐隐暴出青筋。
      “啊?那许柔柔的孩子······等等,许柔柔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刘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似乎想通了。
      难怪,问题就出在这里!
      她新婚夜没有落红,原来是丈夫不行!
      她五年无孕,原来也是谢晋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