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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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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章
      香梅奉上匕首与衣裙:“夫人方才遭人行刺了。”
      织愉渐渐平复了心情,坐在谢无镜身边,仍旧倚着他。
      谢无镜伸手去拿匕首。
      织愉立刻按住他的手,拿了块天蚕丝给他包在手上,“小心有毒。”
      谢无镜看向她。
      织愉坦然得很:“看我做什么,你对我大有用处,可不能死在这种毒上。”
      她的态度仿佛方才她扑进他怀里,只是因为她害怕了,想抱抱自己熟悉的东西来安抚自己。
      那东西可以是被子、枕头,也可以是他。
      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谢无镜隔着天蚕丝拿起匕首看了看,检查了眼被腐蚀袖子的衣裙:“此毒乃仙族时期,魔族的化仙水所改,能腐蚀仙身肉·体。毒方并未失传,但大多原料已随仙族一同消散……”
      钟隐听到动静跑来,瞧见织愉倚在谢无镜身上,怔了两息,唤道:“织……”
      织愉正听谢无镜分析,突然被他打断。
      她头也不抬地对钟隐嘘了声,催谢无镜:“你接着说。”
      钟隐茫然地走过来。
      匕首散发出幽幽馥香,谢无镜道:“这上面所用的的化仙水,原料用了诸多上等毒草凝练替代。要制出足够能涂满匕首的化仙水,造价不菲。”
      钟隐看到一旁被腐蚀的衣裙,再看织愉没了外袍,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担心道:“你被刺杀了?可有事?”
      织愉摇摇头,若有所思。
      钟隐想了想,道:“各门派与各海国,看似体面富贵,实际上坐拥的天材地宝与灵石矿,是要供整个门派或海国开销的。一般情况下,私人绝无可能私用大量灵石。”
      “唯有世家,上下皆是一族,奉家主为尊。一切资源,全听家主调配。”
      钟隐推测,“此事或许是柳别鸿所为?”
      织愉:“不可能。”
      柳别鸿的性命还握在她手里,又刚和她结盟,绝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她否定得太过干脆,好似对柳别鸿有绝对的信任。
      谢无镜一言不发地注视她。
      香梅与钟隐也都面色凝沉。
      织愉从他们三人的眼中品出一丝审视。仿佛她已经是个沉迷男色、无可救药的女人。
      织愉无语并满意。
      他们会这么想她是好事。
      织愉理直气壮道:“此事不用你们管,明日我有事要去城主府,自会向柳别鸿要一个交代。”
      钟隐:“明日我陪你去。”
      织愉思忖须臾,“明日我自己去。好了,时候不早,都回去休息吧。”
      钟隐抿抿唇,不悦离去。
      香梅亦冷着脸,行礼告退。
      此为主院,谢无镜住在此处,他自然不会走。
      织愉走向主屋:“你也休息吧。白日劳你辛苦,今晚就不用你伺候了。”
      谢无镜不语。
      他坐在树下,继续喝他方才为她而放下的茶。
      明月冷风,拂过树梢。
      簌簌声响,衬得院中萧瑟。
      织愉想起他白日险些呕血,想劝他早点回屋休息。
      立秋过了,夜开始凉。
      他不是从前不病不伤的仙尊,又带着咒伤,该好好休息才是。
      话到嘴边,被她咽下,脑海里取而代之的,是柳别鸿说不日便要杀他成仙之事。
      织愉一言不发,转身回房。
      房中有自净术法,很是干净。
      是谢无镜的风格,清雅幽静。
      就是没什么人味儿。
      织愉想着,去小间沐浴完,躺在白青色床铺的床榻上。
      放下床帘,从储物戒拿出天谕给她的纸。
      她写道:
      [今日我于桑泽城遇刺。按理说,我该对众护天者发怒,要他们为没保护好我付出代价。
      然大功告成在即,我不愿在这时与他们争执,得不偿失。
      故我要你想办法,再加一层咒术于他们身上。
      如此,他们谁若背叛我,自己就会付出代价,不会连累他人。]
      良久,天谕回:[?]
      织愉:[你不愿意?那便等着天命盟护天者联盟全体阵亡吧。]
      天谕还以为她当真为事成在即而服软,结果只是先礼后兵。
      它回:
      [你修为太低,需辅以外物才可成咒。
      取谢无镜仙血混合你之血,灌入琉璃珠内,施以咒术,可控制众人命魂。
      咒法:……]
      织愉满意地记下法子,逗它:[奇怪,你今日怎么这么爽快,没与我吵架?]
      天谕沉默片刻。
      纸条“腾”得烧成灰烬。
      看起来即便没和织愉吵架,也还是被她气到了。
      织愉心情大好。
      当即要去隔壁找谢无镜。
      出了房,却见谢无镜仍坐在院中。
      夜深,露重寒凉。
      织愉一身桃绯寝衣单薄,冷得不由缩了缩身子。
      她走向谢无镜:“为何还不回去睡?”
      谢无镜:“你知道原因。”
      织愉默然。
      她确实知道,因白日她说的话,她的所作所为,都太过伤人了。
      织愉娇声道:“你是在等我来哄你吗?”
      她莲步款款而近,腰身一转,坐在他怀里,白藕似的臂膀勾住他的脖颈,“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