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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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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痛与欲开始像针细细密密地扎入大脑。
      伴随着谢无镜不受控制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玄金龙尾现出,如同巨蛇般在水中疯狂翻涌。
      水花激荡,咎忧楼震颤。
      彼时织愉正在房中看话本。
      划破长空的痛苦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手中话本都掉了。
      她呆愣了须臾,越发觉得这好像是谢无镜的声音。连忙跳下床往咎忧楼跑去。
      跑到咎忧楼外,她便听见里面异常猛烈的水浪翻涌之声。
      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息犹如某种威压,令她不受控制地心悸。
      她闻到谢无镜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成了一种无法言明的蛊惑之香。
      抬起头,她甚至能看到各类鸟兽在结界外盘旋,仿佛也在寻找这气味的源头。
      若不是这宅院有结界屏蔽,恐怕这院子都要被各类鸟兽冲垮了。
      而很可耻的是,嗅着这气息,她身体竟起了囚龙之毒毒发时的感觉。
      虽没那么强烈,但也让她身体有些酥软。
      她扶着咎忧楼前的柱子,高声问:“谢无镜,你怎么了?”
      楼内没有回应。
      她隐约听到类似忍痛的沉闷声音。
      织愉连忙跑进咎忧楼。
      谢无镜听见她的声音了。
      他欲开口道无事,让她回去。
      然而此刻,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脑中在混沌地嗡鸣。
      谢无镜听见她的脚步声在靠近。
      他封住风府穴,强行将挣扎翻腾的龙尾收回,维持人身。因气脉不通,血逐渐从他皮肤里渗出来。
      织愉走至屏风后,闻到血腥味,顾不上再询问谢无镜,快步跑到泉池边。
      映入眼帘的,是谢无镜倚在池边。墨发乌黑,身躯如冰玉被血染红,周身泉水晕染赤色。
      他眼帘无力地低垂,正有血不断从他口鼻耳朵里溢出。
      织愉脑中轰然。
      眼前景象,与她刚刚做过的梦重叠。
      此伤若是不愈,他会死。
      第59章 [vip] 百媚生春
      织愉慌忙跳入水中用袖子帮他擦血。
      然而血擦不完, 好像他全身的血流尽了才会停止。
      织愉一手抱住他,一手轻抚他额前潮湿凌乱的发,“谢无镜, 你还清醒吗, 还能说话吗?我要怎么才能帮你, 你怎么了?”
      温软玲珑的女体贴上来, 谢无镜克制住那一瞬间想将她压在身·下的疯狂。
      他强撑着抬起眼帘, 启唇:“回, 去……”
      他发出的声音,无力得只剩气声。
      他这样,她怎么回去?
      难道看着他像她梦中一样走向死亡吗?
      织愉张了张口, 却无法为自己的歉疚道出一个字。
      那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
      她红着眼眶帮他擦血,“你这样我怎么回去?告诉我怎么帮你。我储物戒里有好多你给我的仙药,你告诉我, 哪个有效?还是……我去找大夫, 不对,是医修?”
      柔若无骨的手在他鼻唇间、耳廓下不断抚擦。
      缓解了他因欲而转化的痛,却也如刀在砍断他的理智。
      谢无镜按住她的手,“我……没事……”
      他气声艰难, 搭在她手背上的手是那么的无力。
      织愉根本没法儿相信他这样是没事。
      就好像回到他双手被废,倒在血泊中的那天。
      他说他没事。
      可她找来的大夫都说他要死了。
      织愉强忍着不哭,让自己镇定下来,手在他身上摸索, 试图找到令他如此虚弱不堪的伤。
      可他身前没有伤,连一道疤都没有。
      织愉抱住他, 摸向他后背。
      身躯完全相贴的刹那,她一怔, 不确定地问:“你带刀了?”
      谢无镜闭上眼睛,不语。
      此刻,他情绪控制得不如往常那般不动声色,显出一丝烦躁。
      织愉感受了片刻,尴尬地缓缓和他拉开距离,但只分开不到一掌,她仍旧不放心地抓紧他:“你中毒了?”
      谢无镜无力解释,也无法解释。
      人是不会有繁衍期的。
      解释,只会让她因恐惧而逃离。
      织愉当他默认,顿时手足无措。
      在凡界时,织愉囚龙之毒发作两次后,谢无镜意识到,他的特殊内力,只是帮她压制了毒,并未解毒。
      为帮她彻底解毒,他们查遍了天下春·情奇毒。
      这也让织愉了解到,这类毒中,能让人产生欲求以外状况的毒都会致死。
      普通春毒也许能用各种办法熬过去。
      但这种毒唯有一种解法——与人交·合。
      织愉扶着谢无镜肩膀,不知所措地问:“是那种毒吗?”
      谢无镜调息内元,竭力开口:“我没事。”
      织愉不信,苦恼地咬了咬唇。
      他口鼻耳中还在溢血,她不敢赌。
      反正现在不做,等他成为她的禁·脔,还是得做。
      早做晚做都得做。
      现在做,起码他还没有仇视她,也不会因此感到恶心。
      织愉镇定许多,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轻柔地帮他擦血,“需要我帮你吗?”
      她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
      谢无镜嗓音也变得更沉更哑:“不……”
      他虚弱的吐息未尽,唇瓣便被轻轻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