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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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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3章
      没错,是他家。
      谢星珩看着林庚说:“你走错门了吧?”
      林庚没心情跟他斗嘴,问道:“你夫郎在家吗?徐诚在这儿吗?”
      谢星珩心道“果然”。
      都碰上了,那就一起去吧。
      地府小组二次团建,这次打太监。
      他问林庚:“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能代表别人、别的势力的物件?”
      栽赃陷害。
      还是低级阳谋。
      林庚点头:“暂时没有,但我可以有。”
      他们一起去了太监们住的客栈,扑了个空。
      一番打听,才知道这群太监玩得花,去了花街。
      或许是他们难得离京一趟,趁机释放天性。
      又或者是加强羞辱,他们去了花街,找的全是小哥儿。
      谢星珩都听生气了,更别提林庚了。
      林庚问他:“你知道大启朝的太监,是杀鸡还是取卵吗?”
      谢星珩不知道。
      他猜是两者都有。
      林庚摸了摸腰间弯刀。
      “今天请他们吃鸡,你带你夫郎躲远点。”
      他要带徐诚去发泄发泄怒意,就不劳人帮忙了。
      谢星珩:“……”
      神特喵吃鸡。
      有梗的人生气都在搞笑吗。
      这场面,谢星珩很想围观,又感觉带着老婆一起看不好。
      而且这圣旨确实糟心,以后还有机会,今天就不凑热闹了。
      他应下,到了地方,找到蹲守的两个小哥儿后,他把江知与领走,把场地留给这对苦命鸳鸯。
      江知与也很生气。
      “我不能打人吗?”
      谢星珩就跟他讲“杀鸡取卵”的故事。
      江知与:……?
      这个成语,是这个意思吗。
      不过林庚的处理方式,他是满意的。
      那他也不去凑热闹了。
      第103章 徐诚大婚
      林庚的到来,让徐诚有一瞬的怔愣,然后心头涌起巨大的委屈和无奈。
      理智上,他能理解这种结果。
      情感上,又真的无法释怀。
      或者说,如果林庚不那么认真,没跟他好好谈、好好相处,他就当个“玩物”,有什么结果,他都不会介怀。
      没有感情,只为求全,名分就不重要。
      心里期待,才会有落差,也才如此愤怒无助。
      他来到这里,都不敢冲进去动手。
      眼看着那群贼老狗找来一些年轻小哥儿百般玩弄,就像来自取其辱一般。
      要走,咽不下这口气。
      不走,进退两难。
      林庚站他面前,形象不能再清晰。徐诚还要睁大眼睛去看,这样才能止住突然萌生的泪意。
      林庚往前一步,把他拥入怀里,声音克制着,有种冷调的沙哑。
      “好了,我看不见你的脸了。”
      徐诚不想表现得软弱,深吸一口气,闻见的只有呛人的风尘。
      他眼泪就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流淌而下。
      他问林庚是从哪里来的。
      林庚说:“从京城来的,路上碰见武剩他们,就顺路一起了。”
      他从京城来,但不知道赐婚会是这种结果。
      算计时,他有想到会有这种走向。但综合分析,几率很低。
      结合国力、民生现状、朝局稳定性等方面来说,现在都不是将他激怒的最好时机。
      他手上的兵权都还没全部收回去。
      但这是一次很难得的机会,这般羞辱之下,他能无所为,新皇才会安心,把他放一放,先处理其他事务,再一点点削弱他的势力。
      权利之争,是一场拉锯战。或是敌强我弱,或是敌弱我强,来来回回,直到势均力敌,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或者一方彻底被压制,趁其微小,一举歼之。
      还在拉锯之中,另一方的棋手掀桌了。
      林庚说:“婚期如常,我们办我们的,他算个屁。”
      徐诚听了一天的骂,他都不知道他有当祸水的潜质。
      再听林庚这样说,他心里有所安慰,言语还得劝。
      “算了,妾就妾吧。”
      他不懂规矩,但知道抗旨不尊是大罪。
      林庚摇头:“你对权利一无所知。他这么有本事,怎么不直接来杀我?我娶个夫郎而已,看他能给我下几道圣旨。”
      说了要成全他们一番情意,做的事又这般令人不耻。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爱试探,就表现给他看看。
      林庚解下弯刀,塞到徐诚手上。
      “知道阉人是什么意思吗?”
      徐诚知道。
      他拿着弯刀,擦擦眼睛,手上紧了紧。看一眼林庚,又听着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的污言秽语,心一横,把面具戴上了。
      林庚领着他,先在别的房间转悠,找到了些有兰草图样的香袋、手帕带上。
      再又沿着院墙烧炭,闷出浓烟,大喊“走水了”。
      小院里的人都在往外跑,有些小厮来救火,一盆盆的泼水,把木炭的浓烟浇得更稠密。
      太监们怕死,也在奔逃的人群里。
      徐诚跟林庚都熟知花街的路,错开了街巷,遥遥追在他们身后。
      晚风吹在脸上,在树下穿梭时,偶有还没生黄的叶子落在他们头顶、肩上。
      徐诚会仰头看。
      他说:“我认识你以后,有叶子落下来,我就总觉得树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