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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进王府炸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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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
      路时四肢百骸都滚过细小的电流,筋酥骨软,毫无抵抗之力,直到他发出险些断气的剧烈喘/息,栾宸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他,惩罚似地咬了下他的嘴唇。
      “你……你干什么?!”
      路时被亲得眼泪都出来了,带着不受控的泣音发出质问。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他今天要贞/洁不保!
      栾宸将衣柜的门推开一条小缝,好让新鲜空气透进来。
      他伸出拇指,爱怜地摩挲着路时殷红的唇角,笑了。
      “你看不出来吗?”
      “我心悦你啊。”
      第75章
      “我心悦你啊。”
      栾宸看着路时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郑重。
      这话落进路时耳朵里,叫他的心跳接连漏了好几拍。
      虽然一早就知道对方的心意,但路时仍旧没料到,栾宸会如此襟怀坦白地,将“喜欢”说出口。
      好像在他眼中,王爷与厨子的身份差别并不存在,将同性之爱视为异端邪说的大衍国情也并不存在。
      好像……喜欢就是喜欢。
      是一件轻易就能说出口的,很简单的事。
      路时攥紧微微颤抖的手指,沉默良久,低下头小声地说:“哦,知道了。”
      “然后呢?”栾宸扬眉,捏着他的下颚让他抬头,“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路时不肯看他,把头偏到一侧。
      “别问了,”他闷声闷气地说,“我不想骗你。”
      他能说什么呢?
      要说我其实也很喜欢你吗?
      说了又能怎样?
      是栾宸可以摆脱王爷的身份,不顾大衍恶劣的社会舆论与他双宿双飞?
      还是他可以留在这里,再也不回自己的世界了?
      路时越想心里越难受,像条淋了雨的流浪小狗,失魂落魄地把头埋进膝盖里。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渣男,亲了抱了受了对方的好,最后却不敢回应人家的感情,还要作出一副无事发生的虚伪模样。
      如果他心无旁骛,还能说一句“我只是拿你当朋友”。
      可他偏偏……并不清白。
      栾宸一定对他很失望吧?怎么会有人用“知道了”去回答别人的真心告白呢?
      那他以后……他以后是不是再也不想看到自己了?
      一只宽大的手掌伸过来,用极小的力度摸了摸他的脸颊。
      “怎的拒绝了我,自己倒哭了?”栾宸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没有……”路时哽咽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在掉眼泪,连忙胡乱抹了一把,梗着脖子强调道:“我没有。”
      没有拒绝,没有哭。
      没有喜欢你。
      栾宸没说话,凑上前去,轻轻亲了亲路时的眼角,
      路时眼眶里还在转悠的泪花花瞬间就被惊得缩了回去,眼皮火辣辣地烧起来。
      “你、你……”
      “嗯,没有,”栾宸退开去,嗓音轻柔,“我知道了。”
      说罢,他替路时拂去额前的碎发,又替他整理了刚才被自己弄乱的衣裳,然后牵着他起身,“好了,出来吧。”
      路时懵懵懂懂跟着他跨出衣柜,被外头照进来的日光一照,才恍恍然清醒了少许。
      他偷偷睨了一眼栾宸。
      栾宸面上神色如常,竟然见不到一点类似生气或者难过这样的情绪。
      完全看不出来是刚刚表白失败的人。
      路时胸口古怪地生出一团乱草,堵得他有点不舒服。
      他抓了抓衣角,忐忑地问:“王爷,你当真不生我气吗?”
      “叫哥,”栾宸语气平静,示意路时过来坐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要生气?”
      路时哽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栾宸看他,笑了笑:“你是说,我倾慕你,你却对我无意这件事?”
      路时心里一抽一抽地痛,“我不是……”
      栾宸摆手打断他:“我猜到了。无妨,你不必放在心上。”
      路时:“……”
      就这样?
      不是说喜欢自己吗?放弃得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路时心情复杂地理了理衣摆,接过栾宸递过来的茶水,怏怏不乐地喝了一口。
      栾宸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落在路时方才拢过去的衣袍下摆,心情甚是愉悦。
      口不对心的小坏蛋。
      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刚才亲他的时候,分明动了情。
      趁着路时喝茶,栾宸的眼神肆无忌惮掠过他的身体,忽地在脖颈处停下。
      “这是什么?”
      他倾身向前,勾出那条坠着玉佩的绳子,发现正是自己此前送给路时的腰佩。
      路时见栾宸要开口,一把夺过玉佩,随手塞进衣领里重新掩盖起来。
      “没什么,”路时囫囵道,“就是挂外面怕丢了,戴脖子上牢靠点。”
      栾宸的目光盯着那块紧贴路时肌肤的玉佩,流露出少许难以察觉的嫉妒。
      “丢了就丢了,不过是件死物,”他说,“以后再给你别的。”
      路时脸上突然露出不高兴的表情,“谁要别的?给了我的就是我的,为什么要丢!”
      栾宸一愣,看着他的眼神骤然深沉,发出一声轻笑。
      “嗯,知道了,那就不丢。”
      路时像是被看穿了心思,面红耳赤地挽救:“那个老板说这东西很贵的!等哪天我缺钱花了,说不定还能把它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