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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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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你到底要给谁吃?”
      沈砚辞镜片后面的黑眸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都说了,给爱哭鬼。”
      顾成风嗤笑。
      呵,老男人。
      心眼子真脏。
      ......
      夜色渐深。
      沈砚辞走出会所时,已经晚上十点。
      他跟着顾成风取了趟糖盒,拿到后特意检查一下,确定是四年前的那一款,这才拍了拍顾成风的肩膀,“谢了。”
      顾成风关上车门,嘴上叼了支烟,欣长的身子倚在车身上,“哎砚辞,你这个爱哭鬼到底是谁啊?也不带出来见见,大家认识了有个关照。”
      沈砚辞视线从糖盒上移开,语气决绝,“不带。”
      两秒后,他嘴角笑意不减,摇了摇手中的糖盒,意味深长,“不好逗,爱哭,得哄。”
      被他这么一说,顾成想到他上幼儿园的小外甥。
      简直,一模一样。
      第12章 “在我看来,废品一张。”
      顾成风耸了耸肩,唇上叼着烟,嘴里嘟嘟囔囔,“不带就不带吧,确实在家里安全一些。”
      顾成风一想到他那幼儿园的小外甥,在他耳边放声大哭,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耳朵。
      沈砚辞眉头蹙了两秒,重新松开,一时间他心里释然了,认同道,“确实,跟在身边不安全。”
      顾成风感觉跟沈砚辞在照顾孩子的问题上又找到了共同话题。
      索性邀约他,“哎,下次一起去骑马,怎么样?”
      没准还能把两个孩子一起带上。
      沈砚辞没说话,视线落在远处。
      提到骑马他倒是想起夏之瑶的朋友圈,有一条跟骑马有关,她在问,骑马装束是白色好看还是黑色好看。
      顾成见沈砚辞抱着胳膊不说话,将抽完的烟扔进了灭烟筒,问他,“哎,行不行啊,那个马场正好是我朋友新开的。”
      沈砚辞收回思绪,垂眸点头,“可以。”
      片刻后,补充道,“时间订在周末。”
      顾成风两手一拍,应了下来。
      夜色已深,一旁的爵色依旧灯火通明。
      沈砚辞拿着糖盒刚坐进车中,副驾驶的车窗被人敲响。
      玻璃降下,黏腻的热风吹了进来。
      沈砚辞偏过头才看清站在车外的人。
      周婉脸上扬着笑意,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两侧的大波浪直接垂落在下来。
      甚至从沈砚辞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见她胸口前的风景线。
      他坐正身子移开目光,冷声道,“你还有事?”
      周婉做着美甲的手搭在了落下一半的车玻璃上,娇声道,“沈总,我打不上车,能不能载我一程?”
      她说着,已经伸手去拉副驾驶的门,暗示的十分明显。
      沈砚辞抬手不动声色的将车门上了锁。
      周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沈砚辞半边脸陷在昏暗的车厢中,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不好意思,不顺路。”
      周婉的长甲陷在了掌心,她在这个圈子里年轻漂亮,都是她拒绝别人,而面前的男人已经拒绝了她两次,她心有不甘。
      周婉收起情绪,扯动嘴角,将身子探的更低了,同时柔声问着沈砚辞,“沈总,我画的不好看吗?”
      女人眼中闪着盈盈水光,任谁看了都我爱犹怜。
      沈砚辞表情寡淡,语气极其不耐烦,“不好看。”
      周婉愣住,她实在是没想到沈砚辞回答的这么干脆,这让她有些下不来台。
      “沈总……”
      “在我看来,废品一张。”
      沈砚辞说完,升起车窗。
      黑色卡宴喷着尾气,绝尘离去。
      —
      沈砚辞降下车窗,让夜风灌进车厢,将刚才周婉身上飘进来的香水味彻底吹散。
      趁着红灯,他偏头看了一眼放在扶手上的糖盒。
      最终调转车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停在美院门口。
      沈砚辞身上的领带完全摘下,随意的丢在副驾驶上,领口解开了两三粒,精致的锁骨隐约可见。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已经十一点多了,这个点叫瑶瑶出来,好像不太妥。
      他拿起糖盒捏在手里细细打量。
      也不知道这丫头去了哪个公司,初来乍到的实习生很容易被虐哭。
      他想象的到,夏之瑶红着一双兔子眼,像个小可怜一样委屈的哭。
      “爱哭鬼。”
      沈砚辞解开安全带,探身将糖盒放到副驾驶的储物柜中,又朝着美院门口看了一眼,这才驱车离开。
      同一时间。
      夏之瑶刚刚洗完澡,连头发都没有来得及擦干,急急忙忙从浴室中出来接起响个不停的手机。
      电话接通,传来编辑的声音。
      “甜心宝贝,最近《偷恋》的势头很猛,你可千万别断更,这一次有望冲冲奖项。”
      夏之瑶穿着睡裙随意的坐在床沿,就连白皙的脖颈上还挂着零星的水珠,左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
      心不在焉道,“我尽量。”
      毕竟她现在已经是社畜,
      而且还是沈砚辞的助理。
      想到这里,夏之瑶丢下手中的毛巾,躺在床上打了个滚。
      编辑愁的抬手咣咣咣的捶着桌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甜心啥都好,在她签约的作者中算是佼佼者,就是有一点,不听话,总是跟她讲灵感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