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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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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289节
      观音奴闷闷不乐地把青菜塞进嘴里,用力一咽,直接下肚。
      蜜蜜:“……铁蛋,你吃你面前的,不要到处扒肉吃,要不我回去告诉娘,看娘不把你屁股打开花!”
      铁蛋顿时老实了。
      “阿宽,你多吃菜和肉,别只吃白饭。”
      雪仪在旁边,看着蜜蜜安排得井井有条,不由露出笑意。
      “雪仪姐姐,你快去吃饭吧,这里不用你照顾,我来就行了。”蜜蜜又道。
      柳云眠也道:“雪仪,快去吃饭,让他们闹去,晚点收拾了就是。”
      雪仪这才下去跟观音奴一起吃饭。
      小白则催促萧姮:“郡王妃,后来呢?姐夫的裤子,有没有被那群坏小子脱了?”
      陆辞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虽然当时只有三岁,但是那也是黑历史!
      亲姐,嘴下留他!
      柳云眠乐不可支。
      陆辞的黑历史,她真的不嫌多。
      不过萧姮到底给亲弟弟面子,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她转而和柳云眠道:“今日的事情,虽然是纯阳疯癫在前,最后也是活该。但是恐怕……她家里人,要记恨你了;以后,还是要小心些,遇到她家里的人,咱们躲着些,不算什么。”
      柳云眠点点头。
      “姐姐,我知道的。”
      自家人怎么会有错的?
      尤其在父母眼里,自己的孩子怎么会错?
      要错,都是别人的错。
      纯阳县主的家人记恨自己,也再正常不过。
      如果观音奴出了事,她也恨不能毁天灭地。
      这件事情,已经传到了皇上耳中。
      皇上自然大怒。
      毕竟被挟持的,是他亲孙子。
      他不要面子的吗?
      始作俑者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不还有家人吗?
      皇上下旨斥责了自己的弟弟荣郡王。
      因为这个弟弟实在没什么存在感,所以皇上只封了他做郡王,而不是亲王。
      纯阳县主,是荣郡王妃所出。
      柳云眠听萧姮细细给她分析,这才知道,原来危急关头,陆辞让人绑来的妇人,竟然是荣郡王妃。
      ——还好这里有连坐。
      子不教,父之过;女儿犯下滔天大罪,母亲也难辞其咎,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追究陆辞的过激行为。
      还好还好。
      以后,她会格外小心这个荣郡王妃的。
      离郡王两口子吃完饭回去,观音奴也睡了,被雪仪抱走。
      屋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柳云眠催陆辞去洗澡。
      陆辞:???
      “你快点啊,我都困死了,还在等你呢!”柳云眠道。
      陆辞表示,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都不敢相信。
      他没去洗澡。
      他忍不住问了:“眠眠,你在等我做什么?”
      且看看,柳云眠会不会羞涩。
      柳云眠:我羞涩你个大头鬼!
      年纪轻轻,脑子就不好用了?
      她打了个响指,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手枪。
      陆辞:“……”
      原来是这个。
      果然是他想多了。
      幸福不会突然来敲门。
      还是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等等,我去沐浴。”陆辞道,“马上就来。”
      柳云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一会儿,陆辞梳洗完,在床边坐下。
      柳云眠教他用枪。
      如果不是怕在这里留下什么痕迹,陆辞说什么也要试试。
      这东西,对男人来说,诱惑是无限的。
      等着回家之后再好好学学。
      柳云眠当着他的面,又把手枪收回空间里。
      对陆辞来说,就是从无中生有,到瞬间蒸发。
      是他不懂的厉害了。
      “睡吧。”柳云眠打了个哈欠。
      说起来,陆辞胆子可真大,枕畔能让自己这样的“危险人物”安睡。
      就不怕她一枪崩了他。
      陆辞:比起来,我才更想一“枪”崩了你。
      “接下来几日,我就不打算出门了。”柳云眠闭上眼睛,拉着被子道。
      她知道自己缺心眼,那她不跟她们玩总行吧。
      倒不是多怕事,而是怕麻烦。
      而且观音奴经过这件事情,心理上肯定还有“后遗症”,需要她来开解。
      她打算留下来,好好陪观音奴。
      陆辞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明日,不,现在,柳云眠已经是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谁也没想到,侯夫人能当众杀人。
      人该不该杀,那些人或许不会在意;但是杀人这件事情本身,会引起众人极大的兴趣。
      这件事情,应该会在众人的口口相传中,活跃一小段时间。
      十天?
      半个月?
      总之,也很难超过一个月。
      陆辞对此,根本没有多想。
      从始至终,他就不是怕人非议的人。
      想到这里,他还婉转地劝柳云眠:“那些王公贵族的家眷,其实和咱们柳树村里大杏树下,扯东家长西家短的那些长舌妇,没什么区别。”
      她们说什么,当个屁放了就行。
      可是回答他的,是柳云眠均匀的呼吸声。
      陆辞苦笑着摇头。
      她的心,可真大。
      这样好,万箭穿心,也只当寻常。
      本来就该如此。
      柳云眠睡了一觉,第二天却从胖丫口中知道,自己“火”了。
      “不管去哪里,各处说的都是你。”胖丫道。
      “说我什么?”
      “当然是说你杀人的事情,还说你是村里来的……”
      柳云眠嗤之以鼻。
      实在打不过她了,就开始拿她的身世说事。
      “村里来的又如何?我可是最年轻的侯夫人,她们多半见了我,还得跟我行礼问安呢。”柳云眠安慰义愤填膺的胖丫,“不用搭理她们。”
      再混几日,就可以回家了。
      她现在还惦记着自己的医馆呢!
      好容易有点起色,这一离开,不知道回去之后,医馆的人流量,会不会被打回从前,又门可罗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