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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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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81节
      柳云眠收下了,心里又感慨,明明卫夫人什么都没说,这丫鬟已经察言观色,什么都明白了。
      这心有灵犀,不点就通。
      王老板见状忙上来问:“仙姑,仙姑如何了?”
      柳云眠故作高深:“奸人作祟,但是我在,问题不大。”
      和信鬼神的人说鬼神,和信医生的人谈论医药。
      王老板一脸崇拜,同时觉得自己也居功至伟。
      虽然没他好处,但是这种给总兵夫人帮上忙的感觉,他可以吹一辈子的牛。
      他一点儿都没有怀疑,觉得柳云眠一定会手到病除。
      柳云眠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赶紧带着胖丫去买了东西,坐着马车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陆辞已经等在门口。
      观音奴坐在门槛上,双手托腮,眼巴巴地看着,小手指上有洗不干净的墨痕。
      见到柳云眠从马车上探出头来,他一个高跳起来,“娘,娘——”
      宝宝委屈,宝宝想找娘说!
      柳云眠笑着抱住他,“怎么了,乖宝?”
      “手疼。”观音奴把被笔磨红的小手给柳云眠看。
      柳云眠给他呼呼,“娘给你买了糖人!”
      观音奴立刻高兴起来,“糖人,糖人。”
      柳云眠把三个糖人拿出来,他立刻举着旁人跑了,“姐姐,蛋儿,糖人!”
      他要拿去给蜜蜜和铁蛋分。
      胖丫往屋里搬东西,陆辞问柳云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今日接了个大活儿,跟着姐,有肉吃!”柳云眠膨胀叉腰。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神,陆辞仿佛被她感染,嘴角露出笑意:“那以后就靠姐姐了。”
      柳云眠:“……”
      给个杆儿你就爬啊!
      你猴子啊!
      “你认识什么总兵卫戈吗?”回到屋里,柳云眠连喝了两杯水后问道。
      “没有见过,但是听过名讳。”陆辞道,“我也是这两日才听说,他停靠在临州;他夫人身体不好。”
      “我去帮忙了。”柳云眠道。
      陆辞颔首:“是他们有福气。”
      “你跟他有没有仇?”柳云眠问。
      陆辞笑道:“若是有仇,娘子是不是就不救了?”
      “那……男人的事情,和女人有什么关系?”
      有钱不赚王八蛋。
      陆辞大笑。
      “没有仇,日后可能还有求于他,娘子做得很好。”
      “没有仇就最好了,给你添乱,我也不好意思。”
      柳云眠又叽叽喳喳地把今日发生的妻妾之间明争暗斗的事情说了。
      第82章 我娘子最棒
      她盘腿坐在炕上,一边大口吃着陆辞给她留的饭一边八卦。
      “……你说我多瞎,我竟然完全没看出来她们俩其实是死敌。”
      啧啧啧,宫斗宅斗活不过片头曲的她。
      陆辞笑道:“娘子眼睛干净,看不到脏污。”
      “我得想想,你这话是不是骂我。”柳云眠哼哼着道,“你们这些人说话,都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呢!”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陆辞又给她添了半勺老鸭汤。
      “我这脑子,真不够用。”
      “不,娘子最厉害的是悟性,你只是从前没有见过,所以不多想而已。”陆辞道,“你当时就能想明白,其实已经很难了。”
      有的人,至死不悟。
      柳云眠觉得这话或许是假的,但是她爱听。
      “对了,卫家的人为什么不下船?”柳云眠好奇地道,“他们是鲤鱼精,离不开水啊!”
      陆辞被她逗笑,“倘若是鲤鱼精,见到你这东海公主,还不得诚惶诚恐?”
      柳云眠:“……”
      她随口编的瞎话,他就念念不忘了。
      大哥你是不是喝了忘不了,记性就是好?
      “卫家规矩森严,卫戈此行是奉命进京,途中不接受任何官员和乡绅宴请。”
      “他是怕麻烦?”
      “嗯。”
      柳云眠嫌弃:“这奇奇怪怪的规矩,你们大宅门真是太麻烦了。”
      “侯府没有规矩,都是我说了算。”陆辞试探着道。
      他觉得这点自己挺骄傲的,也想让她放心。
      柳云眠:“那更乱,无规矩不成方圆;一人独断,早晚出事。”
      陆辞:“……那我日后兼听则明,还请娘子多多指教。”
      “那你还是自己说了算吧。”
      我就不瞎指教了。
      陆辞:“……”
      “娘,娘,娘——”屋外传来了观音奴焦急的声音。
      小家伙嗷嗷跑进来,险些被门槛绊倒。
      “别跑,慢点,慌什么!”柳云眠笑骂道。
      翠微在后面笑:“吃完糖人,跟着铁蛋一起去河边钓虾。也不知道忽然想起什么,拔腿就往回跑,一叠声地喊着您。”
      观音奴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娘!爹!娘看了吗?”
      柳云眠:“看什么?”
      观音奴走到书桌前,把一张大字拿过来,献宝一样送到柳云眠面前。
      他在门口等了那么久,就是巴巴等着娘回来夸他呢!
      结果看见糖人,高兴忘了。
      这会儿才想起来,未免有些沮丧,但是还是眼巴巴地看着柳云眠,等着她的反应。
      柳云眠看到那偌大的歪歪扭扭的“娘”字,心里软成一片。
      对于这样的小可爱,她有什么抵挡能力?
      柳云眠把人抱到怀里,用力亲啊亲,怎么喜欢也喜欢不够。
      她光顾着和观音奴亲近,没看到翠微眼中的酸涩。
      而陆辞,深深地看了翠微一眼,后者低头,转身掀开帘子出去。
      “怎么忽然想起给娘写字了?”柳云眠笑眯眯地道。
      这个字对观音奴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怪不得孩子要跟他哭诉说手疼。
      “爹!”观音奴苦大仇深地指着陆辞。
      柳云眠:“……好好的,你这么为难观音奴做什么?”
      陆辞没说话。
      柳云眠也没放在心上,拉着观音奴的手道:“走,娘今晚给你包小馄饨好不好?”
      观音奴:“糖!”
      柳云眠:“……好,再给你一块糖吃。”
      观音奴这才高兴了,“钓虾。”
      “去吧去吧。”柳云眠摸摸他的头,宠溺地道。
      晚上,累了一天的柳云眠沉沉睡去。
      陆辞却进了安虎的房间,两人低声交谈。
      “主子,信送走了。”
      “嗯。”陆辞道,“你去告诉韩平川,只要卫戈需要,给他提供些便利,日后未必没有再见机会。”
      “是。”
      第二天,柳云眠把买回来的棉花布匹都送回去,让高氏她们给柳厚准备厚衣裳和被褥。
      她负责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