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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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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575节
      因为渠念,看起来也不是霸道总裁囚禁虐恋那一挂的。
      她又行了,她又能嘚瑟了。
      她就不怕和人吵架讲理,她主要怕动手。
      “我知道那箱子,你藏在花茶那里。”渠念道,“现在就去取来,我在这里等你。”
      任盈盈震惊万分。
      这件事情他都知道?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渠念读懂了她的表情,挑眉得意道:“我连你的小日子都知道,你说呢?”
      任盈盈:“变态!”
      这件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气鼓鼓地出去给他找箱子,“狗肉,咱们走。”
      今日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女不吃眼前亏。
      先把破箱子给他,咱们来日再战!
      “你去,狗肉留下!”渠念道,“否则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带着箱子私逃了?”
      任盈盈顿时警醒:“你是不是想趁我不在的时候打狗肉?”
      渠念:“……我会和一条狗计较?”
      任盈盈还是不放心。
      渠念似笑非笑地道:“小贼。”
      任盈盈:“!”
      算你狠。
      软肋被人捏住,她忍!
      她就不信,渠念就没有软肋了。
      “狗肉,他要是打你,你就喊娘,知道吗?”任盈盈拍拍狗肉的脑袋,“你帮娘看着他,别让他偷咱们东西。”
      渠念:“……”
      倒打一耙,这女人!
      等任盈盈出去之后,一人一狗对峙,大眼瞪小眼,两张苦瓜脸相对,谁也不退。
      渠念深吸一口气,“狗肉,咱们俩讲和。”
      狗肉:???
      渠念甩锅:“你知道你为什么变成我吗?”
      狗肉做梦都想知道。
      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可是害惨了狗。
      看不见主人不说,还要面对那样的陌生人,还得学着做人,不是难为狗是什么?
      “是任盈盈。”渠念道。
      狗肉对着他龇牙“汪汪汪”。
      这个恶人,趁着娘不在,就说娘坏话。
      “我不是怪她,就是有人要算计她,我替她背了黑锅你知道吗?不,是你我一起。”渠念说瞎话眼睛都不眨,几乎把自己都骗过去,“所以现在为了她好,就得我们一起保护她,知道吗?”
      狗肉表示,它听不懂,但是它知道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护娘。
      “你不想变成我,我也不想变成你。”渠念道,“我留在你娘身边,才能尽快查出事情真相。否则,你还想变成我吗?”
      狗肉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不,绝不!
      渠念得意了,伸手尝试着给狗肉顺毛,“咱们合作找出真凶,如何?”
      “真凶”系统控诉他:你骗狗!
      渠念:你闭嘴!
      帮忙的时候没有你,扯后腿的时候你一马当先。
      任盈盈带着几个小妾,吃力地把箱子给挪了进来。
      看到狗肉竟然安静地趴在地上思考狗生,她松了口气。
      还好,儿子看起来没有被欺负。
      “东西给你。”任盈盈道,“我们两清了。”
      渠念都被气笑了:“这就两清了?”
      “那你还想怎么办?”
      任盈盈身后四个女人,用警惕的目光盯着渠念,如临大敌。
      渠念:“……”
      行了,他得见好就收。
      存在感刷得差不多了,和狗肉也讲和了,而且还把这个他一直以来都弄不明白的箱子带回去,今日也算圆满了。
      就先放任毒妇一马。
      渠念:“狗肉,你跟我走。”
      任盈盈:哎呀,把你膨胀的。谁的狗不知道吗?
      然后她就看着狗肉,纠结再三,还是跟着渠念往外走。
      任盈盈瞪大眼睛——狗肉啊,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条颜狗?
      但是不行啊,他虽然可能喜欢男人,但是他肯定不喜欢公狗啊!
      “狗肉,回来。”
      狗肉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跟着渠念去了。
      它害怕再变成人,它得和渠念一起查明真相。
      任盈盈悲伤了。
      渠念把我她儿子抢走了。
      “你们四个,一定不要被渠念骗了。”任盈盈气鼓鼓地道,“不过花茶名花有主,我不担心。主要你们三个啊,长点心!”
      鸳鸯温婉地笑笑,没有作声。
      锦瑟道:“我觉得,最危险的是您。”
      她能感受到渠念对任盈盈的超乎寻常的关心。
      津津:“我绝对不会被世子的美食诱惑!”
      任盈盈:“总之,得小心点。不行,我现在得偷偷去看看……”
      “看什么?”
      “当然是看那箱子里的玄机了,否则我看渠念啊!”
      结果,任盈盈真的看到了渠念的……
      第647章 渠念的尴尬
      渠念回去之后,对狗肉道:“你等等,我换身衣裳。”
      这衣服穿着,实在有点绑人。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做狗还不到一年,现在都觉得穿衣难忍,可怕。
      狗肉蹲在地上,警惕地看着他。
      它非常怀疑,这个坏人又要占他的身子!
      但是为了娘,它忍了。
      渠念脱了衣裳,只穿着一身轻薄的寝衣。
      为了表示对狗肉的尊重,他扔了个蒲团在地上,盘膝坐着,和蹲着的狗肉相对。
      横在一人一狗之间的,是那个从闵王府荷花池子里捞出来的箱子。
      渠念仔细端详着箱子,狗肉则把前爪也搭在箱子上。
      ——这箱子奇奇怪怪,狗看不透。
      渠念:我也是。
      这箱子就没什么破绽啊!
      要说它带锁吧,总有个锁眼,并没有,就是浑然天成,还死重,仿佛一整块石头。
      不过箱子上是有花纹的。
      纹样是一种长得有些奇怪的藤蔓,藤蔓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箱子正面中间的位置结出一朵小花来。
      那小花有九瓣,是渠念从未见过的。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渠念奇怪的是,他之前从来没有听父王母妃提起过。
      难道这是父母准备的后手?但是瞒着他应该不至于。
      大概率是,父母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祖宗留下的?
      忽然,狗肉的小耳朵竖了起来,动了动,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盘”箱子。
      渠念比它反应略慢一些,但是也察觉到了有人前来,并且正鬼鬼祟祟地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