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 阅读设置
    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462节
      这不南星又来了,渠念不想听她们女人那些大大小小的话题,就偷偷溜出去。
      结果刚溜到前院,一张大网就迎头落下来。
      好在他反应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实际上是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内院。
      然后他才发现,原来是五六个侍卫在等他。
      仔细再看,不是他替渠婳挑的心腹,又是谁?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渠念恨!
      他意识到,这是女人之争,所以他撒腿就往内院里跑。
      他得找任毒妇。
      任毒妇在和渠婳的对决中,从来都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会落下风。
      渠婳不在,那些侍卫到底没敢跟进内院。
      渠念刚松口气,就听有个侍卫道:“快想办法,否则郡主生气,今晚我们都惨了!”
      今晚,惨了……
      渠念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些咿咿呀呀的对话,狗脸一红。
      ——渠婳知道,她在侍卫心中都是什么形象吗?
      需索无度的女人!
      “我,我有准备!”一个侍卫道。
      话音落下,渠念就听见什么东西破空而来的声音。
      没关系,他就算变成了狗,警惕心还在。
      他敏捷地抬起一条腿,想要让“暗器”飞过去。
      没想到,这身子实在太多层肉了,“暗器”贴着他的肉掠过,好像刮掉了一块皮,火烧火燎地疼。
      然后渠念看清楚,原来是一块生肉骨头,散发出不新鲜的气味。
      这样的诱饵?
      也太看不起狗了。
      他不敢再耽误,直接去找任盈盈。
      这次他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了,他要看着任毒妇,狠狠虐渠婳一顿!
      气死她哥了!
      任盈盈正在和南星说话,就见渠念像一颗胖胖的炮弹一样冲进来,这才笑骂道:“狗肉,你跑什么呢!”
      渠念下意识地想撩起后腿给她看受伤的地方。
      但是撩到一半,他忽然想到,这样好像就把自己全部暴露在她面前,于是又夹紧了腿。
      任盈盈:“喂喂喂,狗肉你怎么越来越不出息了!敢在屋里拉尿,看我不揍你!”
      渠念:我没有!
      还是南星眼尖,道:“它好像受伤了。”
      “啊?”任盈盈蹲下身子,紧张地替她的宝贝“儿子”检查。
      渠念已经放弃抵抗了。
      看吧看吧,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
      他破罐子破摔了。
      任盈盈见到那块擦伤,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替他擦药一边道:“去哪里皮的?”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人敢动她的狗。
      渠念:你怎么那么笨,渠婳,是渠婳啊!
      处理好伤口,任盈盈不让他再乱跑,把他抱在怀里和南星说话。
      “他没事吗?”南星看着渠念问道。
      “没事,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刮蹭了一下。”
      “可是我觉得他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南星道,“要不要找个兽医来,替他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要害?”
      渠念:胡说,我没有!我拒绝!
      他讨厌并且抗拒被任何男男女女随便看重点部位。
      任盈盈不行,别人就更不行了。
      “有吗?”任盈盈自己把她的狗肉反过来看了看,甚至还动手摸了摸,“不像有事的样子。不过也没关系……”
      渠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什么没关系!
      很有关系!
      “我从你身上得到了新的启发。”任盈盈挑眉看着南星。
      南星面无表情:“你和你儿子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就说,裴深现在是不是更喜欢你了吧!”
      “白给的好处,傻子才不喜欢。”
      渠念想捂住耳朵:来了,她们又来了!
      “我之前其实觉得你也挺酷的,就是很好的意思。”任盈盈贼兮兮地道,“但是我发现啊,你明显现在更幸福了。”
      南星:“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你就说是不是吧!”
      渠念:傻子,人家就算是,被窝里的事情能和你说?
      又不是人人像你这娘们,又毒又虎。
      南星:我能。
      她说:“是。我对他的芥蒂也在消失。”
      渠念:“……”
      “啃萝卜给你啃满足了?”任盈盈也知道了这个梗。
      看,她是有用武之地的吧。
      和谐的床上关系,是和谐夫妻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不,从身体到灵魂,都被抚慰了吧。
      任盈盈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有一点关系。”
      “你展开了说,我有的是时间听。”任盈盈眼神贼亮。
      “我说了,你想学你小姑子吗?”
      渠念:她敢!
      下一个念头就是,南星为什么会知道?
      “我怕染病。”任盈盈翻了个白眼。
      这里的男人,受过良好教育的,大都不干净了。
      没受过教育的,她也不想去扶贫。
      所以算了,抱紧她的狗肉,清心寡欲。
      “我可能有一种不肯承认的执着,”南星垂眸淡淡道,“我想看见他为我失控。”
      从前种种,最伤的,便是裴深的深沉和冷漠。
      然而现在,她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控制不住的欲。
      那是一种求而不得的失控,只因为她。
      任盈盈听她这般说,贼兮兮地笑:“男人都是肤浅的;情意千斤,不如胸前二两。”
      渠念:你懂个屁!
      再说,你有二两吗?
      先给自己整明白!
      南星道:“也不是。大概更多的,是我现在敢去看他了。”
      “你之前不敢?”
      “不敢,因为觉得自己不够好,不值得。”
      她意识到自己的自卑,是在终于不自卑之后。
      不仅仅是一个外形的问题,而是由此引发的对两人过去的重新思考。
      他不善表达,其实她又何尝表达过?
      但是无论过去如何,现在很好,这就够了。
      任盈盈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单细胞的脑容量,可装不下这些复杂的爱恨情仇。
      她摸了摸狗肉的后背道:“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说,你看你也是介意自己像男人的;狗肉和你恰恰相反,他觉得他应该是条母狗……”
      渠念:胡说八道!
      他毛都炸了。
      “所以我想着,要不干脆就成全他算了。”
      渠念“嗷”地一嗓子,连滚带爬从她怀里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