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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软肋(杀人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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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下巴被陆旷勾了起来。
      随后,他深邃的目光像看待猎物一样透着欲念。
      季夏被看的心慌,只能捶打着他的胸口想逃离他的怀抱。
      可是,他的手臂像钢铁怎么也掰不开。
      他的大腿在被子下强势的挤进她的双腿间,季夏气急推搡着:“我不要……”
      陆旷却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不管不顾,蛮横的就吻上了她。
      手也开始不规矩,开始拨她的裙子。
      嘴巴被他吻着,季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气的她张嘴就咬上了他的嘴唇。
      血腥味就这么糜烂开来。
      可是陆旷依旧不停止动作,强势的进攻,好似今天是要铁了心要与她做爱。
      他怎么可以这样。
      是不是所有在爱情里先动心的那一方永远是输得。
      她的身体也不听话,被他吻得有了感觉,陆旷用他的大腿顶弄着她的私密处。
      她太想陆旷了,就算是心里不情愿,可依旧被他磨的淫水流了出来。
      季夏哽咽出声:“陆旷,我不同意的做爱就是强奸。”
      他手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裙子,暴露出高耸的乳房。
      他用手掌禁锢着她的脸颊,强势的把她面向他。
      声音阴寒:“强奸?这个词可真棒,那就强奸一回吧。”
      季夏好像挑起了他暴虐的一面,她的两对蜜桃被他的大掌禁锢,又是捏又是掐又是揉的,劲把控的很好,越揉感觉越强烈,特别是他还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红点。
      她身体颤动的抓起了枕头。
      泪腺汹涌出泪珠。
      哭的她鼻头都堵塞了,也依旧在流。
      这就是他以前所说的还要会在床上哭吗?她讽刺的笑出声,可是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毫无攻击力,甚至于又儒软又像是撒娇。
      “陆旷,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还在生气,可他却不跟她解释,一心只想着做爱。
      是不是她不问,他永远也不会说。
      他撤回了大腿,强势的用他的胯部顶弄着她的私密部位,直到他的肉棒勃起他才停止了抹擦。
      “现在不可以,以前就可以这特么是什么道理。”
      他吼出了声,脾气暴躁了起来。
      大手伸在她的内裤上,直接粗鲁的往下脱,直到摸到她的森林,揪起她的凸起点手劲儿才温柔了下来。
      可他的动作还是未停,只是挑逗她的快感让她湿的更多。
      甚至于见她在穴口流出淫水后,就急不可耐的把肉棒堵在了阴门前。
      她是很想他,甚至于此时此刻依旧被他撩拨的性欲高涨。
      也有些恬不知耻的想让他赶紧插进来。
      脚趾控制不住的绷得很直,主要是他再次撩拨起了她的阴蒂。
      她现在脑子里只想到一个问题。
      她和那个叫伊萨的女生做了吗?
      一想到这个女生,季夏就心里闷得很,她张口发泄的咬上了他的肩膀。
      狠狠地在牙齿下,直到有血腥味流进了嘴里,也不想松开。
      咬死他!!
      泪珠坠落,她还是松开了牙齿,她怕他会痛。
      他的肩膀上留下了冒血的牙印,小小的印记,如果能刻在他的心里就好了。
      只要想到他与别的女人肉体纠缠,这画面想想就直犯恶心。
      他肉棒蛮狠的开始入侵她的嫩穴。
      非要把整根都要插进她的穴里,疼的季夏只能在他肩膀的另一处也咬了个牙印,他才停止了插入。
      只是这一个动作就已经热的她额头直冒汗珠。
      她的鼻头被堵无法呼吸,她只能张着小嘴,艰难的呼吸着氧气。
      迷离的望着天花板。
      身上的男人埋在她的身体里开始起起伏伏。
      抽插,顶弄,肆虐的占有她。
      爽的她下面流了好多的水,脑袋也控制不住的跟着他的动作,呼吸沉重,感受着身体攀升的快感。
      另一只手控制不住的抓紧了他的头发,肉棒又粗又长,顶弄在她的穴道里抹擦出的快乐是无法不爱的。
      真的太爽了,爽到他们肉体纠缠,她依旧想念着陆旷。
      不争气啊,季夏。
      被他吃的死死的。
      他被陆旷折腾着做了好久。
      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大腿上,肉棒快速的抽插着她的嫩穴。
      高潮,射精,然后继续顶弄。
      终于让她数清了他射了几回,体会到了做爱的快乐。
      身体与精神都被他喂得很饱,撑的肚皮里全是他的精液。
      她的大腿被他抬在了肩膀上,他按压着她的小腹,肉棒埋在小穴里的样子在她的肚皮上清晰可见。
      插的好深。
      被按压的也好爽,特别是他耸动着他的腰不知疲倦的抽插。迷的季夏眼睛只落在他的脸上,与他一起沉醉。
      真帅啊,汗湿在他的肉体上。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含上了他的嘴巴,与陆旷激吻。
      一整夜他们不眠不休,不知身体疲倦,好似让她把无尽的思念全部兑现完成,从床上做到了浴室,再次坐到床上。
      迷迷糊糊中,陆旷在她的耳旁留给了她一句话。
      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管看到什么都要信我,不然我就把你扔进斗兽场里喂狗。”
      他这算是解释了吧?
      至少陆旷让她信他。
      是日清晨,拜他所赐,腿软到下不了床。
      窗帘不知何时被拉开,望着窗外偷跑进来的风,她伸手抓了一下,紧握住拳头不想松开。
      她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就算是洗漱,换衣服,下楼吃早饭,都用的是另一只手。
      很固执,却很开心。
      就算他留给她一句空话,她依旧被吊的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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