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穿进男频搞基建

  • 阅读设置
    穿进男频搞基建 第170节
      方临梗着脖子:“有什么问题?”
      陈玄参冷睨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径直出去了。
      其余人开始讨伐。
      “你是谁?你怎么能直呼世子殿下名讳?”
      “你不敬世子,还有脸在医馆待着?”
      “哎呀,小伙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咱们受了殿下恩泽,就得知恩图报,你这……唉!”
      “世子殿下日理万机,哪有工夫见你?”
      “你当你是谁,说见殿下就能见殿下?”
      “……”
      方临抱住脑袋,他不过是要见楼喻,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太可怕了!
      楼喻喝茶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被呛着。
      他哈哈笑了好一会儿,才道:“方临终于搬不下去了?”
      冯二笔也笑:“殿下,奴估计他是反应过来了,才想着要见您。”
      反正已经什么面子都没有了,他还何必搬砖呢?
      楼喻失笑,这个方临的心思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
      楼喻正好无聊,便派人去召方临。
      方临灰头土脸地来了。
      一见楼喻,便道:“范兄之前夸你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在京城都是装的!”
      楼喻含笑看着他:“一年不见,方公子倒是清减了不少。”
      “楼喻……”
      “大胆!”冯二笔斥道,“这是殿下!”
      方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忍!
      方临拱拱手:“殿下,敢问郭知府如今可好?”
      楼喻笑容和煦:“方公子不如先为我解惑。”
      “你要问什么?”方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会是楼喻不知道的。
      楼喻问:“你爹为什么要将你送来庆州?你身边的仆从呢?你为何在外漂泊数月才到达庆州?来庆州后又为何不让人通报郭府?”
      一连被这么多问题砸中,方临整个人都有点懵。
      “殿下,不如我回答你一个,你回答我一个?”
      楼喻垂眸不答。
      冯二笔道:“爱说不说。”
      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望着楼喻冷淡的面容,方临这才真切感受到,京城那个嚣张轻狂的世子,不过是眼前这人的伪装。
      这副冷淡威严的面孔,才是庆王世子的真面目。
      偌大一个京城,除了范兄,竟无一人看穿。
      方临背脊油然发寒。
      结合庆州城如今的变化,方临有理由相信,楼喻所图不轨。
      “喻世子,你就不怕我将庆州的见闻传告京城?”
      他问出这句话,一半是威胁,一半是好奇。
      楼喻放任他在新城干这么久的活,真不担心他报至京城?
      “方临,”楼喻微笑瞅他,“你若还能同京城通信,何至于数月在外漂泊?”
      方临哑口无言。
      是的,他爹告诫过他,到庆州后就不要再向京城传信了。
      可是,他爹不知道路上会那么不太平啊!
      他爹把他害苦了。
      楼喻见他不答,便知自己猜得没错。
      方焕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除了皇子之间的争斗,他的暗部没有查到其他特殊的事情。
      那方焕到底为什么会有此举呢?
      不搞清楚这个,楼喻总觉得不安心。
      或许,方焕是知道了什么,预知了什么,才不惜一切代价将儿子早早送走。
      什么样的事才会让他做此决定?
      楼喻想来想去,只有京城城破这一个理由。
      方焕是工部侍郎,他不能轻易离京,但方临可以。
      这是一位父亲不得已做出的决定。
      他为何会知道京城城破?
      除非……
      正乾三十三年,天圣大帝率众围攻京城,范家全族殉难,宁恩侯战死,谢策重伤,还有其余官员将领牺牲。
      楼喻不记得太多,但单从结果来看,太子党损失惨重,忠皇派同样如此。
      最大赢家,莫属于三皇子。
      入京一行,他同太子和三皇子都没什么交集,不知二人品性,只能做些推测。
      假设天圣教与三皇子有关系,那么所谓的天圣教围攻京城,会不会就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这个听起来似乎很夸张,但历史上皇权争夺的荒诞戏码还少吗?
      楼喻有时候读史书,都会觉得历史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离奇。
      那么天圣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倘若方焕无意中知悉这其中的关联,但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又无法断定京城日后如何,匆忙之下选择将爱子送往相对安稳的庆州,也算是合情合理。
      他思考时喜欢摩挲指甲。
      方临见他摸了半天指甲都不作声,以为他在考虑怎么对付自己,不由尬笑道:
      “那个,我方才是开玩笑的,我不会把庆州的事说出去的,不过你得告诉我,郭知府到底怎么了。”
      楼喻被打断思路,神色冷淡几分:“他重病在床,你想不想去探望一番?”
      方临:“可以吗?”
      楼喻:“随你便。”
      郭府里有他的人监视着,他根本不惧方临去见郭濂。
      正要送客,却又听方临道:“还有一件事。”
      楼喻眉眼疏离:“你说。”
      “我想找份活干。”
      楼喻不由笑了:“搬砖不好吗?”
      他年岁越长,容貌越盛,乍然笑起来,愈发让人惊心眩目。
      方临愣了一下,才恍然开口道:
      “我识文断字,想谋一份文职。”
      楼喻反问:“城内城外有许多识文断字的人,我为什么要把职位给你?”
      “……”
      楼喻见他确实有些可怜,便道:“想谋文职不是不可以,但需要参加考试。”
      如今庆州城的摊子越来越大,他需要更多的新生力量注入。
      “什么时候考试?”
      “唔,等沧州事了,我才能做决定,你还是先回去搬砖吧。”
      楼喻毫不留情地打发了他。
      等他走后,楼喻立刻叫来冯三墨。
      “你去调查天圣教和京城到底有没有联系。”
      “是!”
      正乾三十年,十二月廿二,霍延率四千步兵、五百弓箭手、三百骑兵,踏上前往沧州的征程。
      随行将领有李树、何大舟及其余三位千夫长,随行军医有陈玄参、霍琼及一干医馆学徒。
      杨继安也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参与战争,他将永远铭记这次战斗。
      楼蔚和阿大也同行回沧州。
      十二月廿四,庆军抵达沧州城外,在距城五里地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