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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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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大鸡巴H
      田馨的手无力的放在身侧,想推又推不开男人。
      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胸部:男人的舌头,铺展开来,舌苔碾压过奶头,产生丝丝酥麻;男人的牙齿啃噬肉粒,则完全相反。
      被咬,被撸得生疼。
      每当这时,女孩便会发出啜泣的气音。
      脸上没有泪水,可心却在滴血。
      她厌烦男人的亲昵,没办法挣脱,只能默默承受。
      余师长松开她的双乳,两团软肉荡漾着,恢复原有的形状。
      只有猩红的奶头刺眼,男人耐不住其诱惑,低头含住两颗小东西,又亲了亲,这才餍足的舔了舔嘴角。
      转而顺着锁骨,留下浅浅吻痕。
      特意拿捏着分寸,怕痕迹太过明显。
      亲了一会儿,舌头滑至女孩的颈侧,叼住皮肉,狠狠的吸一口,只一口,却吸得田馨浑身颤抖。
      她脑袋晕晕乎乎,思想浑浑噩噩。
      好似想了很多事情,亦或者是某种纷乱的东西在作怪。
      “啊”田馨用手推搡对方,嘴里嚷嚷着:“你,你轻点。”
      余师长,从她的颈子处抬头,捏住她的下颚,本想吻她的嘴角,对方飞快扭头,只留给其侧脸。
      男人冷哼一声:“都亲了多少次了,还不习惯”
      田馨望着窗外的亮光,内心凄楚。
      习惯怎么会习惯对方的亲吻呢
      她没敢回嘴,怕惹恼男人,这么多次相处下来,男人什么货色,再清楚不过,以耍弄,欺辱自己为乐。
      上学期间,学习生活枯燥,偶尔也会发发牢骚。
      她身上具备坚毅的品性,不住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眼前的一切,都是暂时的,只要熬过去,未来可期。
      “你在搞什么想什么呢”女孩的沉默,令男人不满。
      他没有吵架的习惯,更喜欢两情相悦的和乐生活。
      但两人想要达到那一步,显然不太可能。
      田馨长出一口气,悠悠道:“你,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厌倦”
      余师长就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整个人的气场低迷,好像下一刻就会动起手来,女孩略有所觉。
      目光短浅的觑过来。
      男人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只有鼻息粗重,灼热滚烫。
      “你又犯病了,是吧你盼着我放过你好跟那个男同事鬼混”说话间,余师长揪住对方敞开的领口。
      气急败坏的质问。
      不提这茬还好,先前不愉快的记忆蜂涌而来。
      想起暗恋对象的苛责,田馨肚子窝火。
      “你还有脸说,你凭什么跟人家说,我喜欢他,让他误会,来找我的麻烦。”女孩粗声大气的顶回去。
      余师长惊诧的挑眉。
      他没想到对方回嘴。
      咀嚼着话里的意思,翘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戏谑道:“这么遮遮掩掩的多没意思,你应该感谢我,帮你迈出这一步。”
      田馨对他的强词夺理哑然。
      半晌才喷出话语:“你哪里是帮我,你是在害我,人家有未婚妻,你说这些,搞得他很被动,简直太过分。”
      她掷地有声的数落对方。
      余师长满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
      女孩的唾液喷到脸上,他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
      田馨也知道,她太过激动,举止有些失礼。
      脸颊微微泛红,平时很注重礼仪的她,在男人面前,都快赶上泼妇。
      说话音调提了何止几度,简直能当高音歌唱家。
      “被动是他心理有鬼吧”余师长一针见血。
      女孩气势登时弱下去,嘀咕道:“你别这么说他。”
      窗户纸没捅破前,谁都是无辜的。
      暧昧无罪,没有扎实的背叛,不用背负道德的谴责。
      “怎么你心疼了”余师长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扯了扯。
      话里带刺的直戳重点。
      头皮一阵刺痛,女孩哀叫出声,攀上对方的手腕,努力撕扯,可根本没用,对方的钳制就像钢筋铁骨。
      “你放手,别动不动的就用暴力。”
      田馨叱责他的无理。
      “我问你是不是心疼了”男人不依不饶。
      女孩气恼的同时,用眼白盯他。
      “别说胡话,心疼什么,我们只是同事关系。”
      余师长醋性大发,男同事比他年轻,长的人模狗样,关键是两人同在一个单位,难免日久生情。
      “他找你干嘛”
      男人没忘记这茬。
      田馨歪着脑袋,满脸苦涩。
      “也没什么,就是问我为什么要耍他。”她翻着眼皮,不愿多谈。
      余师长听说两人闹矛盾,心情稍霁。
      “下次他在找你,告诉我,我去收拾他。”男人气势汹汹的说道。
      田馨秀眉微蹙,嘴里叱骂着:“你离我远点,找你,找你不得天下大乱,你给我惹得麻烦还少吗”
      余师长发现,在她的嘴里,自己就是个恶人。
      想分辨,又觉得不从下嘴,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有自知之明,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对方,进而想要长期霸占,放在哪,都是损人,他摸了摸鼻子,郑重点头。
      “我不是人,我是混蛋,那让我混蛋一会儿,好吗”
      说着,手沿着女孩的腰际往下滑动。
      田馨的腰肢纤细,皮肤细腻,腰眼是敏感处,被碰之后,浑身一震,僵硬得就像石头,余师长不管不顾。
      粗粝的手指探进裤腰。
      摸到绒面的打底裤,有点紧,勒得他手腕泛疼。
      “咱们把这个脱了”
      他自言自语。
      田馨喝酒后,体温偏高,被他一顿揉搓,身上渗出薄汗。
      没等对方回答,余师长的大手用力,愣是将外裤和打底裤褪到髋部,眼看着,露出底裤的下缘。
      女孩被他压得难受。
      “你别靠这么近,我也不会跑。”
      她总想挣脱,又不能如愿。
      不就是被肏吗起码得舒服点不是吗
      田馨不傻,吃了多少次亏心理清楚。
      那么多回都熬过来,眼看就要逃离,也不会惹得对方,大发雷霆,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
      余师长果真往后撤了撤,手上动作不停,大掌包住女孩的阴户,抓弄着那里的软肉,回味着下面的桃源蜜地。
      下身那根东西,伸出来老长。
      不得不岔开双腿,缓解胯间的压力。
      索性单手解开皮带,拉低内裤,将那根东西露出来。
      田馨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无可奈何,脸上带着挫败和屈辱,将脸紧贴着墙壁,缓解内心不安。
      墙面冰凉,丝丝缕缕的寒意,传递到心底。
      让本就躁动的心,略微平静。
      余师长个头高,腿较长,下腹的东西,恰好顶到女孩的肚脐位置,龟头火热的触感,传递到皮肤,原本那点安分,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也没想,一把握住那根东西。
      儿臂粗细的性器,撑满手掌,青筋跳动,里面的血液在奔腾。
      田馨特意握紧些,便感到血管脉动的越发剧烈,烫得她心头微热。
      下身一股暖流缓缓淌出,弄脏了干净的内裤,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女孩生出羞愧和焦躁。
      “呃”
      余师长喟叹着。
      喉咙里发出野兽想要进食的咕噜声,很是享受的模样。
      田馨连忙松手,暗骂自己鬼迷心窍,碰他的东西干嘛
      男人不满的往前挺了挺,龟头戳着肚脐眼,揉弄着,流下前列腺的水渍,搞得女孩浑身不自在。
      “你,你别弄。”
      她叽叽歪歪的说道。
      余师长越发的放肆,阴茎斜着刺出去。
      贴着她的腰际,反复摩擦的同时,手抓住女孩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弄。
      男人的身体滚烫,就像酒精炉成精,偶尔喷过来的酒气,带着魅惑人的温度,田馨前胸被捂得火热。
      后背截然相反,堪称冰火交加。
      女孩拗不过他,也不敢实打实的反抗。
      任由那根凶器,在她腰际戳弄,突然男人的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劲往下扯,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顺从本能躬身。
      “你干嘛”
      田馨急赤白脸的问道。
      “蹲下。”
      男人简短的回答。
      语气透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顷刻间,对方的身形矮了下去,田馨才发觉这个位置堪忧。
      粗壮的肉棒差点顶到鼻尖,连忙偏过脸,往旁边挪动的同时,想要起身,她心理有不好的预感。
      见其慌忙的想要直起腰身。
      男人的大手按住她的头顶,使劲下压。
      “啊”
      田馨一个不甚,身体后昂,屁股遭了秧的同时,还不忘双手撑地。
      这个姿势很是不雅,狼狈中透着懊恼。
      女孩刚想动作,便感到男人骑坐上来。
      酥胸裸露在空气中,她胸前那点东西一览无遗。
      “走开,别这样。”
      对方下身穿着西裤,胯间的东西,由于太过巨大,被裤门掩住一些,从外面露出的茎身可见一斑。
      余师长好死不死的坐到她腰际。
      其身强力壮,差点气得女孩破口大骂。
      被压得呼吸都困难,嘴里哼哼唧唧道:“别,这样,要死了,要死了。”
      余师长听她腔调不对,没敢坐实,虚虚的跨坐着,没等对方喘匀一口气,便将自己的大家伙挺上去。
      浓烈的男性麝香气息扑面而来,周围的空气变得浑浊。
      胃里一阵翻涌,田馨干呕两声,差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