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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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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师长:操逼这件事H
      田馨觉得不能再喝了,可两人并不放过她,连说带劝不算,余师长还小声在耳边威胁她,具体说的什么,副镇长没听清楚。
      只见女孩脸色微变,便知道没什么好话。
      两人相处的模式很是奇怪,按理说,情人吗怎么着也得亲近点,余师长是个感情内敛的,不见得多热络。
      田馨更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冷漠。
      若是不明就里的,肯定以为只是胡乱凑在一桌,没什么交情的陌生人。
      女孩喝下最后一杯啤酒,也顾不得什么餐桌礼仪,努力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她脑袋有点晕,直说自己喝多了,想回去休息。
      余师长给副镇长使了个眼色,对方很是不高兴,大呼小田不够意思,才喝了那么点,他可是没尽兴。
      男人也跟着起劲,指着桌面上,摆着的两瓶啤酒,言明只要将其喝光,便放过她。
      田馨很少被人这么灌酒的,简直难以招架,有心不喝,又怕长辈们颇有微词,关键是余师长的手段太过狠辣。
      其硬着头皮,喝了半杯,愣是将自己喝成吹气的蛤蟆。
      不着痕迹的捂着小腹,说道:“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余师长对上好友的视线,眼中精光乍现,全是奸计得逞的自满。
      “她走了”
      副镇长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
      余师长手中端着酒杯,喝了一小口,咂了咂舌。
      “我知道”他淡淡道。
      “你还不去”副镇长催促他。
      男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推开房门跟出去。
      田馨觉得走廊的灯光有些刺眼,迷迷瞪瞪的往前走,直到走廊的尽头,也没找到洗手间,恰巧有个服务员路过。
      “请问厕所在哪”
      女孩着急,又是在铁锅炖,四处都是朴实的农家院装潢。
      不自觉的将话说的直白。
      对方微怔,抬头看着客人,只觉得其双眼发直,明显喝断片,伸手往旁边一指道:“你看到这朵红花没”
      田馨的脑袋被酒精冲击得,反应慢半拍。
      顺着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瞧见一朵艳俗的花朵贴在门板上,而跟其相邻的则是紫黑色的茄子。
      女孩看了看花,又瞅了瞅茄子。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指着贴红花的门问道:“女厕所”
      服务员点点头。
      暗忖无论女孩长的多漂亮,喝多了,也会露出窘态。
      瞧着其穿着考究,想来也是家庭条件不错,怎么看上去呆呆的,怕是换个场合,被人领走卖掉都有可能。
      田馨道了谢,扭头推开门进去。
      余师长将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待到服务员走得没了踪影,才四周张望一番,推开洗手间的门。
      田馨洗了把脸,本想清醒清醒,可效果并不理想。
      脑仁疼得厉害,短短几步路,走得跌跌撞撞,随手推开最近的隔间,进去后,还没来得及关上,便被一只手卡住门板。
      手掌宽厚,呈褐色,骨节粗大,明显是男人的手。
      女孩目瞪口呆,脑袋有些发懵,心想着明明是女厕所,怎么会有男人进来刚想尖叫,便看到余师长那张脸出现在眼前。
      “你来干嘛”
      女孩将叫声吞回去,脱口而出质问道。
      男人没回答,带上房门,厕所的隔间很小,容纳两个人有些逼仄。
      周围的气味并不刺鼻,但跟好闻,或者是舒适不搭边,隐隐能嗅到消毒水的味道。
      余师长并没回答她,伸手将其抱住,大手托着其后脑勺,一记结结实实的亲吻落下来,女孩只觉得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呃啊”
      失声尖叫,被男人火热的嘴唇堵得严实。
      田馨的脑袋很疼,可被对方吓得微微回神,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她使出吃奶得劲想要推开对方。
      可余师长人高马大,根本无法撼动。
      被束缚在其怀里,对方的舌头粗壮,使劲往她嘴里塞。
      “唔唔啊”
      女孩的声音被闷在嗓眼,支支吾吾,很难受的模样。
      谁接吻是瞪着眼睛的,唯有田馨,余师长看着对方颤动的睫毛,还有漆黑如墨的星炯,浑身的血液在燃烧。
      田馨哪里生得都好,只要稍微煽风点火,其就能烧着。
      大多时候,也不用其做什么,亭亭玉立的往他身旁一凑,余师长就有些把持不住下半身,如今赌约在即,更是肆意妄为。
      正当两人吻得难解难分之际,洗手间的门悄然打开。
      一条鬼鬼祟祟的影子溜进来,侧耳倾听的模样很是贼眉鼠眼,好在里面除了那对野鸳鸯没什么人。
      副镇长为什么要选这
      私密,客人较少,菜的味道还可以。
      因为开在郊区,所以人烟并不多,适合干这种腌臜勾当。
      就算余师长敢表演活春宫,副镇长还是心存顾虑不太敢看,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认怂不是,好在对方也没那意思。
      今天他是来听墙角的。
      顺手将门上锁,以防其他客人闯进来,副镇长放轻手脚,靠近隔间,发现门关的严实,啥也看不到。
      他试探着推了推,纹丝不动。
      其只好选择旁边的隔断,转身走进去。
      耳畔边女孩的闷吭,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令周围空气的热度节节攀升,副镇长看着薄薄的门板,缓缓靠近。
      耳朵整只贴上去,又觉得不干净。
      只能凑得不能再近,将耳朵支棱起来,心说这两人亲嘴呢啾啾的口水声不绝于耳,还有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响。
      听得出来,女孩在挣扎似乎并不愿意。
      副镇长心中不忿,觉得余师长太过粗鲁,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怀,放着这么个大美人,怎么着也得慢慢疼爱。
      别看其花钱买女人,却不认为是在嫖。
      两情相悦,各取所需罢了。
      其实本质是一样的,只是披上一层遮羞布而已。
      这一吻结束,田馨那张小脸彻底红起来,也不是气息不畅憋的,还是过于气愤,羞恼的结果。
      配上其凌厉的眉眼,越发的人面桃花。
      微微推开余师长,女孩靠着冰冷的墙面兀自喘息。
      还没匀过这口气,便说到:“你干嘛,让我走。”
      余师长双眼放光,洗手间的灯并不明亮,昏黄暧昧,其背对着灯光,站在阴影里,整个人的气场有些阴翳。
      “馨馨,你怕什么,也不是没亲过。”
      余师长说着,又贴上来,亲了亲她的面颊。
      女孩从嘴里发出冷哼,明显的不情愿。
      “你是不是有病,发情也不分场合。”余师长沉着脸,低垂着头,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副镇长的男式皮鞋。
      质地上乘,是棕黄色的。
      随即从鼻子里喷出气息道:“干这事,还分场合”
      说着将手伸到女孩的胸前,抓住对方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田馨气得脸红脖子粗,连颈子的青筋都时隐时现。
      显然抗拒的厉害。
      “你发什么疯,随时会有人进来。”
      女孩对他的无耻,深恶痛绝。
      要是被人闯进来,看到一个大男人呆在女厕所里,欺辱一个女孩,不知道会不会立刻报警。
      想对方进监狱不假,那也得自己脱得了干系。
      “不会的,只要你乖点,不会被人发现。”说着双手搂住女孩,嘴巴含着其耳垂,火热的吻一路往下,亲到其锁骨。
      田馨穿的是鸡心领,领口开的有点低。
      居高临下,入目便是深深的乳沟。
      余师长看着那道沟壑,眼神越发幽暗。
      将手探进去,尽管女孩阻挠,还是捏住了对方的乳头,小东西圆滚滚的,搓两下便硬得不行。
      “不可以,袁镇长还在外面。”田馨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焦虑和恐慌。
      男人听闻此言,毫无在乎:“那就让他等着。”
      一股无力感和屈辱袭来,田馨看着对方势在必得的架势,愁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条裂缝藏起来。
      “叔,叔,别在这,我求你了。”
      女孩带着哭腔,因为对方的另一只已经上来了。
      更可恶的是直奔主题,想要摸进她的内裤,女孩惊愕和气愤的无以复加,瞪着眼睛,半张着小嘴,眼看着就要喊人。
      呼救在舌尖滚了两圈,硬生生的咽回去。
      酒精让其反应慢了半拍,连思维能力跟着下降,明知道不可为,偏就被激得险些酿成祸患。
      余师长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手指摸到女孩肥美的阴户,不知是不是其错觉,对方的逼热乎乎的,温度有点烫人,是不是因为天气冷,穿得太多的缘故。
      男人来不及细想,将手指插进去。
      “呃,你拔出来”
      田馨急得双眼通红,声音闷闷的。
      “只是手指,你叫那么大声干嘛”余师长语带戏谑。
      中指在她的阴道内进进出出,还不忘言语羞辱:“你这可真紧,每次进去都那么费劲,什么时候才能肏大点。”
      副镇长听得入神,此刻微微挑眉。
      很是好奇,两人这种关系,究竟保持多久了,缘何而起
      他还真不明白,对方看中好友哪一点了可仔细一琢磨,两人之间的这码子事,也不见得多和谐。
      他舔了舔嘴角,心理往外冒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