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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N个变态缠上?可朕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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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特别是蚩渊,一路上殷勤至极,关怀备至。
      若不是他知晓原剧情和知道蚩渊喜欢主角受,几乎都要以为蚩渊爱上他了。
      那可不行,就算蚩渊愿意,他还不愿意呢,他可是直男!
      男男、龙阳什么的,都离他远一点。
      这般想着,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唇。
      身后,蚩渊洗好了,赤着上身,只在腰下围着布巾走了出来。
      听到动静,下意识回头的元钰卿:“……”
      他默默转回了头,心道:不愧是主角攻,看这肌肉,简直令人羡慕!
      “穿好衣服,你这般成何体统?”即墨宁砚注意到了元钰卿的神色,和蚩渊说道。
      “我这样怎么了?在军中,我们都是这样的。而且我们都是男子,怎么,你嫉妒我啊?”
      “呵,谁会嫉妒你?”
      “你啊,弱不禁风的文臣。”
      二人莫名其妙的,元钰卿听得头疼,“好了好了,你快穿上衣服。”
      “你也去洗漱吧。”他对即墨宁砚道。
      “是。”
      即墨宁砚的动作比蚩渊斯文不少,动作间没怎么听到水声,出来后也捂得严严实实的,和蚩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让小二把木桶抬走后,蚩渊又找他要了几条被子。
      随后蚩渊和即墨宁砚在地上铺好被子,躺了下去。
      二人离得有八百米远,几乎到了被子的极限。
      元钰卿懒得管他们,他上了床,躺好后盖上被子,一会儿闭上双眼。
      静谧的客房,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蚩渊没了睡意,想到陛下躺在床上,他不禁想起在狩猎场发生的事。
      只是下一瞬,想到即墨宁砚也在附近,他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恨不得对方快些消失。
      此行即墨宁砚半点忙都没帮上,也不知道陛下让他跟着做什么。
      即墨宁砚同样睡不着,一想到元钰卿就睡在他不远处,他的心莫名有些亢奋。
      ………………
      半夜时,天空突然响起雷声。
      随着闪电划过天幕,元钰卿颤了颤睫毛,苏醒过来。
      大雨磅礴,在这样的寒冬更显寒凉,元钰卿坐起身后,床边的蚩渊和即墨宁砚立马睁眼:“陛下?”
      “地上凉,你们也上来吧。”
      即墨宁砚是个文臣,元钰卿都怕他冻坏了,明日发起高热。
      至于蚩渊,他虽不怕他冻坏,可若只有他和即墨宁砚躺在床上,这算怎么一回事?
      三个人一起,他还能安慰自己:都是男人没什么,好比以前的大通铺。
      地上二人默了片刻,虽心知这不合礼仪,但不知为何,他们都没有出声拒绝,甚至点头应下:“好。”
      他们爬上床,躺在元钰卿两侧,几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温度却渐渐攀升。
      三个人挤在一起,元钰卿也没了睡意,他睁着眼,看着头顶的房梁和瓦片。
      “陛下,你睡不着么?”即墨宁砚问他。
      “嗯。”
      “是不是太挤了?”
      “……还好。”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元钰卿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们对话,“别说话了,睡吧。”
      “嗯。”
      二人停止对话,元钰卿闭上眼睛,强行逼着自己入睡。
      效果显著,一刻钟后,他再次睡了过去。
      身侧的蚩渊和即墨宁砚二人依旧没有睡意,他们看着房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
      元钰卿做梦了。
      他梦到自己回了现代,在自己的家里。
      他床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玩偶熊和一个巨大的玩偶兔子,此刻,他正在抱着那个巨大的玩偶熊。
      梦中,他失去了穿书的记忆,只以为自己刚做完上级给他的任务。
      他抱着玩偶熊,埋头在它怀中蹭了蹭,他不喜欢杀戮,却不得不杀戮。
      自八岁后,他不再属于他,而是属于组织,他失去了自由,成为了一个提线木偶。
      只有在完成任务的那几日,他是短暂自由的,可以躺在床上抱着玩偶,可以打游戏,可以熬夜,可以做一切他平常不会做的事情。
      想到这,他将玩偶抱得更紧,甚至整个人都缠了上去。
      任谁都想不到,平日里冷脸的他会喜欢这种巨大的玩偶熊和兔子,除了这些玩偶,他还喜欢童话里的一切。
      他家中的装修更是黄色的暖色调,墙上画着几只卡通角色,沙发上也摆了几只小型的卡通玩偶。
      这是独属于他的空间。
      第28章 睡不安稳
      元钰卿还在梦中。
      他抱完棕色玩偶熊后, 又抱住了紫色兔子。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的玩偶熊和兔子都不再柔软,反而变得格外僵硬。
      之后一夜无梦。
      第二日,黎明划破黑暗,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屋内,元钰卿蹙了蹙眉,从床上爬起。
      他清了清嗓子,看向另外两人:“快些起来吧,今日还有正事要办。”
      “是。”榻上二人的声音有些哑了。
      元钰卿没在意,他开了窗透气,下过雨的街道湿漉漉的,偶尔有三两行人打伞行走。
      蚩渊叫小二送了热水,他们简单洗漱后,来到一楼,准备吃些早点。
      在他们之后,楼上下来一人。
      他穿着粉色衣袍,手拿折扇,走动间腰间的玉佩随着轻晃,走过之处还停留着一股淡淡的香薰气息。
      “呦,何大公子打扮得这般花哨,是要去参加花小姐的招婿会?”
      顺州府知府姓花,名霖叶,有一独女——花沐莹,年方二九,亭亭玉立。
      “你不也是?平常何曾见你涂脂抹粉的?”何公子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
      他没再理会那人,迈着步子离开客栈,看样子往招婿会去了。
      元钰卿对招不招婿的不感兴趣,但若花小姐在招婿,想必花霖叶也会在现场。
      这倒是一个见到他的好机会。
      思及此,用完早膳后,三人也往招婿会而去。
      在花府不远处,花霖叶搭了一个高台,花沐莹正坐于其上。
      下方,无数青年才俊排了长队。
      此次招婿,花府明确表明,要找一个文武双全,五官端正的俊美男子,且岁数不得超过28。
      但这是花霖叶的要求,于花沐莹而言,只要那人够好看就行了。
      她是一个颜控,并且相信一见钟情,故而这么些年,即便媒婆踏破了她家门槛,她依旧不为所动。
      她只相信那一眼的缘分。
      百无聊赖地坐于高台,花沐莹的视线不时看向下方,不一会又兴致缺缺地移开。
      都是一群歪瓜裂枣。
      “莹儿。”
      在她身侧,花霖叶低声问道:“这么多人,就没有你看中的?”
      “没有。”花沐莹气鼓鼓地偏开了头。
      “你这般挑剔,为父都担忧你寻不得佳婿。”
      花霖叶叹气:“之前你说不喜欢世家大族的子弟,无论为父怎么说,你都不松口,如今为父为你办了这招婿会,两日过去,你依旧没找到中意之人。”
      “寻不到便寻不到,女儿一辈子陪在父亲身边就是了。”
      “胡说,哪有女孩不嫁人的?”
      “女儿不嫁人又怎么了嘛?府中又不是养不起我了。”
      花沐莹生母早逝,花霖叶因怜惜花沐莹不曾再娶,这么多年也把她当掌上明珠疼爱。
      故而在听到她这番言论后,也不曾真的动怒,只佯装生气,“我看你是要气死我。”
      花沐莹自然知道他不是真生气,哼了一声,走到高台边缘,手握栏杆朝下看去。
      当看到一人时,她瞳孔微缩,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父亲,女儿看到想嫁之人了。”她说。
      高台下,元钰卿身着青色长袍,脸上做了细微的伪装。
      他和蚩渊、即墨宁砚顺着人流,终于看到了所谓的“招婿台”。
      只见此处有条不紊,报名的人排成长队,在他们前方,有三道关卡。
      第一道关卡,看五官是否端正,身高是否达标;
      及格的被放进第二关卡,不及格的直接被请出队伍。
      第二道关卡,问是否读书,在科举中取得了何名次;
      举人之上方可留下。
      第三道关卡,问是否习武,可有自保之力;
      能拉动一石弓者方可继续。
      三项都合格之人,再由花小姐进行挑选,将绣球抛进中意者的怀中。
      但现在她的眼中已经看不见其他人了,只有那道青色的身影。
      “父亲,女儿看到想嫁之人了。”她听到自己这般说。
      “是谁?”
      花霖叶坐不住了,他走了过来,顺着花沐莹的视线看去,看到了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男子。
      对方容貌倒是出众,只是身上布衣的料子看起来并非富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