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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C在无限流世界养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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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于是,后一句话被作用为,沉睡的本体听到陶岫的呼唤苏醒并【注视】着自己的爱人。
      ……
      本体霍斯这时沉醉地亲吻了青年的唇角,他喃喃道:“所以,亲爱的,我只能注视你这一次……”
      男人将怀中的青年抱得更紧些,鼻尖碰着青年挺翘的鼻尖,他痴迷地感叹道:“啊…真舍不得再次睡去……”
      难得在那缕意识创造的漏洞中苏醒一刹,他本该唤醒青年的,他很想看看见他美丽而富有生气的眼睛、听见他动人的声音,他想看着他对自己笑、想听他对自己说话。
      他也想看着他对自己生气、发脾气、甚至踹他两脚,责问他怎么可以隐瞒这么多事情。
      …
      但是,他同样想看他的睡脸。他也知晓他第二天还是会去工作,也舍不得他少睡。
      甚至连解释都只放在梦中。
      …
      黑暗中无数深蓝触手仿佛感知到了本体澎湃汹涌的情绪,此时正发了疯似的翻涌,房间里的香气愈发馥郁蛊人……
      半晌,霍斯在陶岫泛红的耳边轻声呢喃:“再等等,亲爱的,等我们的小朋友出生……”
      沉睡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小朋友的发育过程会牵动他的潜意识,表现在肢体上的反应就是,他的手指偶尔会动。
      也偶尔,他的更多的意识会下意识回应青年的呼唤,甚至还能使用力量……
      可这都不如他能清醒地拥抱他……
      …
      他就这样眼皮不眨一下地注视了青年一夜。
      清晨时分。
      叮铃铃!
      陶岫自从出现嗜睡症状就每天定下的闹钟准时清晰地响起。
      陶岫撒娇一般“唔”了声,缓缓睁开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蝴蝶一般颤动、扫到了霍斯的眼睑。
      陶岫惺忪的睡眼中,清晰地映入一双美丽深情的猩红眼瞳。
      身体在男人的怀抱中一僵,接着他蓦然睁大了眼睛,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霍斯……”
      你终于、醒了……
      “亲爱的,”霍斯直直注视着眼圈甚至都在泛红的青年,声音温柔深情得不可思议:“我爱你。”
      说罢他便深|深|吻上了青年的唇。
      “唔……”
      陶岫迎|合着那个亲吻,缓缓将手揽上男人的脖颈,他苍绿的眼眸里一点点浮上喜悦。
      一吻结束。
      男人再次将青年揽入怀抱,他将脸深深|埋|在青年的颈窝。
      陶岫正要说什么,男人却已经结束了那一次注视,闭上了眼睛,那动作让陶岫有点痒,他最后道:“抱歉,亲爱的。为了我们的小朋友、为了他能好好发育,我、不能苏醒太…久…”
      说罢,他再次在青年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陶岫瞳孔一缩,抱着男人的手紧了下。
      半晌,他抱着已经睡去的男人无奈地笑了下:“好。我知道了。”
      他们的小朋友还有六个月就会出生。
      和未来可以一起度过的无比漫长的时光相比,这段等待的时光根本不算什么。
      更何况,他知道他们那样期待他们的小朋友的出生,这样充满期待的等待时光也会让人感到幸福。
      陶岫深吸一口气,将沉睡的男人放在床上,又俯身亲了口对方的嘴唇。
      接着,他舒展了下身体,打起精神下床向门外走去——今天又到工作的时间啦。
      ……
      陶岫这天依旧只带着小八去了植物园上班。至于那只花盘,也不知被竺到底藏在了哪里。
      今天是酒店事件第二天,得益于那个梦,陶岫也已经解了玩偶霍斯使用的能力。
      他并未对这些刺激的异常有任何留恋,只是迅速调整好自己,很快进入了他最喜欢的日常里。
      植物园里,他照常换上了工装,除了重复日常工作外,他也开始研究顾客喜欢的也适合种在植物园里的新植物种类——毕竟,只有把顾客放在心上,生意才会好!
      间或想想该怎么安置他的新同类:最近a市年轻人似乎很喜欢那种掉san的鬼屋,不然在植物园开辟一片惊悚植物区,雇佣他的新同类入驻?
      陶岫把这个点子记在记事簿里,下一瞬,他的玻璃窗再次被敲响。
      是状态已经大幅度好转的徐秘书。
      他笑着向陶岫打招呼:“陶老板,早上好。又来叨扰了。”
      陶岫起身也笑了:“早上好。”他眨了下眼:“周二来参观植物园?”
      难道工作狂徐秘书新画了【一定要休掉年假符】?
      徐秘书无奈地笑了下:“不是。是上司要见你。”
      说着他尽职地侧开身体,乔栋便出现在陶岫面前。
      他亲切又慈祥地道:“陶先生,抱歉,我这个老头儿又来叨扰你了。”
      陶岫一怔,忙打开门,将老人带到休息室的沙发上。
      乔栋喝了口温水,没有绕什么弯子,直接道:“陶先生,不瞒你说,走到今天这个地位,我不是个完全的好人,我的心肠其实是很硬的。我很少歉疚,却对你很歉疚。”
      “你救了小安,而我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该用这份恩情去利用你。我是没脸对小安说这些的。”
      说着他自嘲地笑了下:“而我甚至分不清,现在我对你的歉疚是不是慑于那位大人。”
      他活了一辈子,现在已经无法纯粹地去正视自己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