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

  • 阅读设置
    第139章
      岑帆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先是愣了瞬才反应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停几秒又想起什么,道:“要是不需要我就不去了吧,刚好这段时间是挺累的。”
      “这就对了嘛。”陈开在那边大赖赖的,又说:“也对咱们新招来的这些小朋友有信心,他们能做好的。”
      两人又说了一阵。
      岑帆环顾四周后问他,“开子,你今天来医院了么。”
      “来了啊。”陈开知道他要说什么。
      顿了瞬又道:“我的想法你知道的,一直就是别走回头路。”
      “他现在对你好不代表以后,别没想清楚,心一软就答应了,到最后受伤的还得是你自己。”
      岑帆:“我知道的。”
      他本来也没打算答应对方什么。
      正像之前说的,他们俩顶天做个见面以后能好好说话,不会动不动就吵架,最普通的,互相认识的人就可以。
      但说归说,他知道这不可能。
      他和谁都可能做到这些,唯独刑向寒不可以。
      十月份的天,天气已经开始慢慢转凉了,岑帆在床上坐了会,忽然想去楼下走走。
      刑向寒留了件自己的外套在这儿,岑帆只一眼就瞥开。
      穿好鞋子以后往外走。
      结果刚开门,就看到本应该离开医院的男人,正靠在他们病房门口,还没人肩膀高的长椅上。
      手臂插在一起,闭着眼睛的样子像是睡着了。
      他这个样子特别像在公园长凳上,盖着报纸睡觉的流浪汉。
      岑帆先是愣在原地。
      到最后终是没走出去,转身回到病房。
      刑向寒靠在椅子上睡了一晚,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自己的外套。
      立刻坐直身体。
      往病房里面去看。
      先试探地敲门。
      结果门是半掩着的,一敲就开了。
      病床上是空的,没其他人。
      刑向寒眉间微拧。
      立刻问路过的护士,“这个病房的病人呢?已经退房了吗。”
      负责这间病房的护士每次看到刑向寒都脸红。
      被问起来说话声音也不太大,也跟着走进病房,“还没有,我看他刚刚还在的呀,是不是出去了?”
      她话音刚落。
      走廊的尽头,岑帆提着两个纸盒走过来。
      见刑向寒站在他病房里,先愣了瞬,后来还是走上前,主动冲对方,“一起吃点吧。”
      他手里真的拎了两份餐盒。
      岑帆却已经走进病房,把中间小桌子上的东西清干净,又搬了张椅子过来,上面很快被放了包子和小米粥。
      这瞬间刑向寒以为眼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
      定定在原地站了会才走到他对面坐下。
      上次跟人一块坐下来吃早餐是上辈子。
      眼下这场景刑向寒想都不想敢想,却还是把他的身体放在第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么?”
      “好多了,等会有医生过来查房,给我量个血压就能走。”岑帆说。
      刑向寒先是看着他。
      微滞后轻声去问:“那等会坐我的车回去好么?”
      岑帆刚把桌上的包子拿起来,低低道了声:“好。”
      刑向寒桌上的手因为激动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一整晚半睡半醒的倦意,还有两年里对他的无尽思念,迅速被席卷而来的狂喜取代。
      喉结滚动,忽然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小帆。”
      可他刚开口,旁边的青年忽然又道:“但其实我跟你不顺路。”
      岑帆握紧手里用来舀粥的塑料小勺,垂着眼睛,避开旁边人略带期盼的目光:
      “我这几天不回家。”
      “你把我送到离这最近的地铁站就可以。”
      第71章
      ——各位尊敬的旅客,列车即将到达,八分山站。
      ——请各位旅客带好随身行李物品,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岑帆看着车窗外,站牌背后是熟悉的景象,目光微顿,身后的背包往上提了提。
      林建国说他五岁那年就没回来过。
      但其实不是。
      长大以后,岑帆几乎每年都会回来一次,就连离开的那两年里,所有人都以为他一直待在元口市。
      但其实也来这里住过两个星期。
      他一下地铁就赶过来了。
      先去火车站附近吃了碗八分山炒米粉,接着才准备坐车,继续往山上去。
      他这次回来不为别的,也不为任何人,只是早上在病房里睁开眼,就突然很想回来看看。
      八分山跟他上次回来没什么变化,但和十几年前比却变了很多。
      沿着山腰修了一条盘山公路,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有老人小孩。
      但十几年前,这里其实很少有小孩,甚至有段时间所有人都不来了,这里成了一座荒山。
      现在却也成了个旅游点。
      “确定这就行撒,还是再往前边开点?”司机师傅操着一口浓重的本地口音。
      “不用,就这就行。”岑帆道。
      付了钱以后往车下去。
      但从这儿一直到山脚还有些距离。
      岑帆先往前走了几步,又把身后的包放下,从里面拿出一个日记本,上面写着母亲的名字,和他自己的小名。
      小时候母亲经常从这个路口开始,牵着他的手,领着一块儿往山上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