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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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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别闹了。”耳边男人的声音低沉,带了点温和。
      腿上的动作却没停。
      细密的疼渗进岑帆的大腿间。
      岑帆嗓子里的声音变成尖叫,就像刚才对方口中那个疯子,一下下砸在刑向寒背上,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
      “你说得对行了吧,我不回去了,我不跟你回去了刑向寒,我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找个人。”
      “去哪里都比待在你身边强,啊......我不回去了,真的不了,你放开我。”
      “放我走,我求求你,别这么对我!”
      他又哭又吼,像条鲶鱼一样拼命扑棱,无助又彷徨,是刑向寒从没见过的样子。
      动作微顿。
      刑向寒放在人肩上的手用力收紧,深吸口气又重重叹出来,“抱歉。”
      “我不该不相信你。”
      岑帆手放在对方肩膀下来点的地方,微微定住,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幻觉。
      十年了。
      他从没从对方嘴里听到过这两个字。
      一时没意会过来,鼻腔里的酸涩更甚,手上的捶打的力气再度加大。
      刑向寒把他们两人的裤子都拉起来。
      手覆在岑帆后脑勺的位置。
      上下轻抚着。
      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语气对他,“你说的那个帮过你的人,我找到他以后会把医药费给他。”
      “你别闹了。”
      窗外的月光再度打进来。
      岑帆想把头偏开,却被对方强行摁在胸口。
      他先是挣了下,见挣不开,后来也放松了。
      埋进去,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直至回到家。
      岑帆脸上的泪都还没干,走几步都要抽一下。
      进了屋连鞋都忘了换,拿起外边挂着的衣服钻进浴室。
      温热的雾气逐渐蒸腾。
      岑帆坐在浴缸中间,任由周身的温水慢慢涌上来,一直浸漫到他的脖子。
      眼皮越来越沉。
      他睡着了。
      这次他又梦到了那条长长的铁轨。
      但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周围的景象全消失了,变成单一的白色。
      岑帆在这条路上走了好久,他感觉自己是在找什么,中途好多次想喊出声。
      但喉咙像是被东西堵住,说不出口。
      他在这儿走了不知多久,一辆火车突然从他身后驶过来!
      响彻天际的一声鸣笛,火车头朝他身体直接捻过去!
      啊——
      岑帆一下从浴缸里坐起来。
      顶上水龙头已经关了,他没有溺水,只是因为身体过度放松,喉咙里呛了好几口水。
      旁边门被敲响,刑向寒的声音出现在外边,“好了么?”
      还没等岑帆抬头。
      浴室门被从外面打开。
      刑向寒走进来,从旁边取了条大毛巾,把正在出神的人包裹住。
      里里外外地擦干净,抱到他们卧室的床上。
      刑向寒低头看眼岑帆,将他头顶上的几根毛捋平,站起来说,“我去煮点吃的。”
      岑帆还在想刚才的那个梦,全程没说话也没反抗。
      像个没有思考能力的陶瓷娃娃。
      只是等到对方出去以后。
      他低头看眼自己手上的针孔。
      拿着手机下床,犹豫片刻后打了通电话出去。
      那边过了三秒就接通。
      岑帆走到房间的飘窗边,又回头往门的方向看了眼,轻声道:
      “阿姨您好,我是上次说要来看房后来又没来的岑帆,之前您说的那个房子,现在租出去了么?”
      “嗯......对,要是没租出去的话,我想下周五过去看看。”
      第20章
      当刑向寒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岑帆正坐在飘窗上往下看。
      因为才从医院出来,他脸色还是有点白,靠在上面的时候,月光一打,像是和外边的月色完全融为一体。
      宽大的睡衣套在身上,即便领口再小都能露出半个锁骨。
      他似乎瘦了很多。
      刑向寒站门口睨了会,见这人半天没反应,像是根本不知道他来了。
      “出来吃饭。”刑向寒说。
      岑帆这才回神。
      从飘窗上下来,踩着拖鞋走到卧室外边。
      外头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金黄色的汤汁里游着几个大虾,各卧着一个荷包蛋,葱花飘在上边。
      看着卖相不错。
      “你会煮面?”岑帆抬头看他。
      “国外留学的时候练出来的。”刑向寒已经坐过去,拿起旁边的筷子,“不过也只学会了这个,没你会的多。”
      岑帆在他对面坐下,眼睛微微垂下来,“多练练就会了。”
      刑向寒没听出他的意思。
      只是往自己嘴里喂了口汤,又朝岑帆的方向看过去,“味道怎么样。”
      岑帆也跟着吃了口,拇指楷掉嘴角的汤汁,轻说,“挺好的。”
      时隔快一个月。
      这是他们那次冷战之后,第一次对坐着吃饭。
      但也都没说话。
      刑向寒一向话少,岑帆也是难得地保持安静,餐厅里很快只剩下吃面条的声音。
      晚上躺在床上。
      两人先是隔了一个枕头的距离。
      但很快身后的人贴过来,嘴唇抵着他颈子。
      岑帆想起刚才两人在车里,有些慌乱地缩了下身子:“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