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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后教授他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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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陈开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到时候就算你死在他跟前,岑帆他都不可能回头。”
      期间有人从楼上下来,见这剑拔弩张的,奇怪地看了他俩一眼,又往底下走。
      刑向寒先是没说话,后来眼底逐渐散出寒意的冷意,似要把对方的气焰吞噬:“你似乎对他太关心了。”
      陈开冷哼一声,“当年我被开水烫到腿,人天天楼上楼下地背我上课吃饭回宿舍。”
      “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吧。”
      也是因为那次,陈开才对这个内向腼腆的青年彻底改观,感觉自己之前觉得这个人是患有自闭症,不会说话的偏执怪胎。
      那就是瞎了他的狗眼。
      从此陈开主动和他接触,视对方为自己最重要的兄弟。
      刑向寒听他的没说话。
      陈开见人半天连个屁都不放一个,也不跟人客气,指着他的鼻子:“我警告你刑向寒,就我俩这关系,要是他......”
      “你们在说什么?”身后的门开了,岑帆站在那里揉眼睛。
      他刚才还是醒了,只是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知道外边有人再说话,但听不清对面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是谁。
      眼见着外头有些愣神,“开子?你怎么来了。”
      陈开先没说话,只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确认他没啥事才没好气道:“我怎么来,当然是开车来的啊!”
      很快又道:“你怎么不接电话啊昨天,急死我了。”
      岑帆知道对方着急,赶紧解释说:“我手机坏了。”
      接着又把昨天晕倒在地铁站,被人送到医院的事情说出来。
      事情不长,他只简单说了几句,在场的另外两人却都听沉默了。
      刑向寒先是低头睨他,一句“为什么不告诉我”堵在嗓眼。
      为什么不找他。
      其实这件事刑向寒应该比对方更清楚。
      岑帆当时给他打了几通电话,刑向寒都看到了,只是他当时即便看到都当做没看见。
      他经常这样对岑帆。
      早习惯了。
      “你今天去我那儿住。”
      陈开揽过他脖子,根本不去看对面讳莫如深的脸,“刚好我家刚到了两盒上等的野山参,给你补补身体。”
      可还没等岑帆开口,刑向寒走过来说,“他需要静养。”
      陈开不以为然:“在你这能静养的好么?”
      看了眼自己这朋友,随口道:“不然你让小帆自己选,到底是去哪边。”
      刑向寒没动,放在人肩上的手微微收紧。
      岑帆先是瞥了眼肩膀上的手。
      呼吸滞了瞬。
      又冲着陈开:“开子,你先回去吧,等我明天过来再跟你说。”
      陈开见他脸色不算好,也没再多劝,心里也知道他的答案,刚那样问就是故意的:
      “行,那你先养身体,回头我给你把山参带木雕室去。”
      岑帆冲他笑一下:“好。”
      人走以后。
      刑向寒带着岑帆进了屋。
      两人一块进去的,刑向寒手放在他背后,把人轻轻推着往里走。
      “一会想吃什么?”
      岑帆抬头看他,似是有些不解。
      刑向寒带着人坐在沙发上,低垂着眼,声音听起来也没之前那么冷了,“我今天不去学校。”
      “在家陪你。”
      说着从旁边拿了个毯子,盖在岑帆腿上。
      温和体贴,细致入微,好像昨晚觉得他是麻烦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一切似乎回到他们冷战之前。
      岑帆先是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碗刑向寒刚切好的水果。
      等对方要重新进到厨房。
      岑帆忽然站起来,轻声把人叫住:“刑向寒。”
      他眼睛里面全是空的,起身的时候,腿上的毛毯掉到地上:
      “我有话想跟你说。”
      第17章
      刑向寒回头看了他一眼。
      目光漆黑深沉,似乎和之前的淡漠又不完全一样,内里的情绪只闪过一瞬。
      他底下的双手握紧又松开。
      先去厨房,把刚煮好的粥端出来,接着是盛在酱油醋碗里的荷包蛋。
      “你现在的任务是休息。”
      刑向寒声音和刚才无异:“其他的先别想。”
      岑帆目光停留在他手指上。
      这是他这么多年里第一次看刑向寒做饭。
      但只一瞬,岑帆就挪开视线,努力睨向他的眼睛,“我是真的有话想跟你说,你能先坐下来么。”
      要说的内容也没多少。
      但这么多年感情了,岑帆不想这样的太随意。
      刑向寒已经坐到他身边,把盛满粥的碗端起来点,放在嘴边轻吹一口,淡道:“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可是......”
      “小帆。”刑向寒忽然开口,声音比之前用力,带了点震慑的味道,“你现在还病着。”
      “不要惹我生气。”
      岑帆一句话噎在嗓子眼。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深邃的眸子厚重坚定,只看着他一个人,里面全写着不容拒绝。
      岑帆心微抖。
      张开嘴,任由刑向寒喂到他嘴巴里。
      最普通的稀饭。
      五年了。
      这是对方第一次为他做这种事,岑帆本来应该感到高兴,此刻却觉得这白粥十分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