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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族男校文女主,但性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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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问萦帮忙将挂着的“营业中”翻面,三人离开咖啡店,走在入夜后依旧热闹的樱巷里。
      “我认得她。”
      走出好长一段路,顾溪澈轻声开口。
      “谁?”问萦看向身后。
      “乔老板,她应该是乔家的独生女。”
      “十来年前,乔家也算有头有脸的家族,做建材生意。”
      顾溪澈的记性极好,很快便从自己几岁时的记忆中找到有效信息。
      “乔家二老前后走了,她没消息了几年,再回来就成了小店的老板。”
      没人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问萦和曲藿也都没问。
      听起来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走到路口处,顾溪澈率先和两人分别。
      “我家离得近,很快就到了。”
      他看看问萦,又有些紧张地看看曲藿。
      曲藿依旧是副喜怒难分的表情。
      在昏冷的灯光照射下,他那双眼睛愈发显得阴寒。
      想到之前目击的曲藿打人时的狠劲,顾溪澈喉结滚动,低下头去。
      “明天见。”
      他轻声和两人说。
      “你好像把人家吓到了。”
      等到顾溪澈走远,问萦单肩背着书包,慢悠悠看向曲藿。
      曲藿平时确实该多笑笑,不然瞧着真有点凶,而顾溪澈又恰好胆子小。
      “......”
      曲藿也意识到了,眼睛微微耷拉:“抱歉。”
      “不是你的错,只是你们现在不熟而已。”
      问萦本只是开玩笑,连忙宽慰了句曲藿。
      他岔开话题:“走了,明天还得上课。”
      他之前从来不在十点后回家的,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在外面游荡,问萦瘆得慌。
      “嗯。”
      曲藿跟在他后面。
      专注做某件事的时候,时间就会变得很快。
      期中考试如期将至。
      拜乔婞的场地,顾溪澈的大脑,还有霍爵月没来学校所赐,问萦的商学成绩又在短时间内拔高了一截。
      而曲藿的文综也提了十来分,不再拖他的成绩。
      和月考不同,期中考试的总分提到了一千,并且为了遏制抄袭,按照月考成绩划分考场。
      顾溪澈、问萦和曲藿分到了第一考场的一号、二号还有五号,而霍爵月则分在了另一头的第十考场。
      在考试前夕,经过死亡训练的霍大少终于回到了班里。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在讲台边帮顾溪澈记板书的问萦险些没认出来。
      “你.....”
      而顾溪澈更是被吓得瞪大眼睛,手里的粉笔不小心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书里的霍爵月边搞暧昧边学习,期中考那会春风得意,日子非常滋润。
      可现在的霍爵月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不光瘦了一圈,眼眶都有些陷下去。
      要不是男主的颜值实在能打,他换件衣服就能去参加万圣主题派对。
      形容枯槁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样的霍爵月,依旧永远自信,永远毫无自知之明。
      他深情款款地看向问萦,试图从眼中释放电波。
      问萦没吭声。
      他飞快地抄完板书剩下几个字,丢下粉笔拍了拍手,几乎是小跑着下了讲台。
      之前的霍爵月好歹能拿来榨油,现在像是连油都被榨干了。
      “问萦。”
      霍爵月见他低头抿嘴,一时分不清问萦是在娇羞还是在扭捏。
      无论如何,问萦一定已经为他的这份坚持所感动。
      他为了他,每天只睡五个小时,背书背到吐,做题差点晕过去。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了。
      他现在强得可怕!
      霍爵月要用成绩和问萦证明,自己在任何方面都比其他人更配得上他。
      一声响,大手拍上问萦身旁的桌子。
      盯着霍爵月右手小指边缘水笔和铅笔的淡淡痕迹,问萦往后退了退。
      这些痕迹印上不久,明明可以洗干净的。
      他很嫌弃,有点不想动手赶霍爵月。
      而霍爵月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许,依旧倾身想要靠近问萦。
      多日的刷题已经让他心神恍惚,也忘了看起来无害的问萦动起手心狠手辣。
      自以为的言情剧场景,已经被他演成了恐怖片。
      被霍爵月一震,放在桌上的簇新试卷差点落地,沾满灰尘。
      千钧一发之际,试卷被一只手及时接住。
      另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力道恰好能够将他桎梏。
      “离他远点。”
      霍爵月不可置信地侧过头,曲藿正将试卷递给问萦。
      而问萦明显松了口气,脸色也好上许多:“谢谢。”
      这声谢谢语调上扬,扯得霍爵月胸口生疼。
      太甜了。
      可这份甜美不属于他。
      分明在他离开学校之前,两人的关系还没这么亲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曲藿用了什么邪门手段,才能捷足先登。
      他像是求偶失败又不愿离去的孔雀,悻悻地看看问萦,又看看曲藿。
      霍爵月的眼中逐渐染上了赤红。
      “你谁啊?”他声音轻蔑,拍开曲藿的手,想要将他推到一边。
      可他根本推不动和他身量相近的曲藿。
      “你吓到他了。”
      曲藿的声音很克制,恰好只有三人能听见,隐隐透着只有霍爵月能觉察到的攻击性。